「那你說現在怎麼辦?」蘇離炫狠狠地看着她問。
伊芙皺起眉:「那要怎麼辦啊啊?」
「是我在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少爺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蘇離炫陰測測地一笑:「我幫你洗澡這麼大的忙,你也應該幫我做點事吧?」
將她的頭壓了壓,讓她的視線只能往下。
然後,伊芙懂了。
「少爺,雖然我的手很疼,但是,但是你需要的話……」伊芙滿臉哭喪,「我可以試試看呢,就怕我的手腫成這樣,很僵硬,會讓你不舒服。」
「誰讓你用手了?」蘇離炫的手指撫摸她的唇瓣,「你不是有第二隻嘴麼。」
伊芙聞言臉色大變,用一種不可名狀的眼神看着蘇離炫。
他被盯了幾分鐘,狠狠地放開她,轉身走進浴室,重重地擂上門……
該死,他居然會捨不得。憐香惜玉這個詞永遠都不屬於他,如果是別的女人,只要他舒服了,他哪顧得了她們的感受?
伊芙被蘇離炫的「提議」嚇懵了,以至於蘇離炫進了浴室好一會了,她還是呆呆地坐在床上。
那種想要離開蘇離炫的決心,就變得更堅定不移了。
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噁心呢,這樣的事,只是想想她都覺得要吐了。
蘇離炫在浴室里待了十幾分鐘,沖了一遍冷水走出來,眼眸里的獸~欲依然沒消退。
他再也安奈不住,撲上床將她壓在身下。
……
次日清晨,伊芙抱着枕頭像只八腳魚睡在一側,夢裏又見好吃的,哈喇子都流在枕頭上。
直到一隻大手粗魯地將她搖醒……
伊芙惺忪地睜開眼,看到睡在身側半身****的男人,瞬間一個激靈醒了。
昨晚沒有發生讓她害怕的事,但是蘇離炫壓着她,研磨了幾個小時。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折騰了多久其實,她後來實在抵不住困意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少少爺,早啊。」伊芙心虛地打了個招呼。
她還真是神經大條呢,在那種狀況下也能睡得着。
蘇離炫也佩服自己的定力,始終沒有愉悅最後一步……
女人月經期間沒有硬性規定說一定不能,只是這時候容易滋生病菌,讓女人不舒服,容易染上病,所以最好還是不要。
也就是說,對蘇離炫半點關係都沒有,他憑什麼要介意這個女人舒不舒服,一直等?
「把口水擦擦,去洗漱。」蘇離炫不滿地道。
這個女人真是沒心肺!
「噢。」伊芙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居然穿着睡袍的呢。昨晚明明都被少爺剝掉了啊……
她沒敢想太多,哧溜進了浴室。
蘇離炫盯着她的背影,不悅起來。她要是不穿衣服睡他身邊,他除非把神仙的定力搬過來。
後來他是喝了半瓶酒,幫他輔助睡眠,不然昨晚是別睡了!
但是,蘇離炫昨晚夢見不好的夢,他撕裂地疼痛,到現在還有餘味。
好像是夢到那個傻~逼女人死了。
具體的記不清楚,片段模糊,只記憶猶新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