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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心暖戴着大蛤蟆鏡,帽子,口罩,全副武裝,身後還有幾個保鏢跟隨。
自從成名後去哪兒都不方便,買件衣服都跟做賊一樣……
她遊走在名牌店裏,狠狠地刷着季子昂的卡,東西都挑最貴最奢華的來。
就像一個暴發戶,突然有錢了。
其實溫心暖是想放季子昂的大血,放到他受不了她為止……
十個手指頭都戴滿了戒指,手腕上和脖子上都是鏈子。
狗仔隊每次偷拍到她——她出門的飾物非但不一樣,還極其昂貴。
很快大家都給她起了個綽號,叫「俗井寶」!
二是她橫豎都二的意思,寶是她從頭到尾的飾品都很昂貴,而俗……
不言而喻。
溫心暖每次登場的造型就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自動行走的寶石櫃。
真是俗到家了!
沒有人想得通,到底季子昂看上了溫心暖哪點?
大家都紛紛預言這段婚姻走不長久,都在等着季子昂忍受不了她那天……
溫心暖當然也在等待啊!為什麼季子昂還受的了她呢!?
一輛加長房車緩緩開在路道上,看着溫心暖從一家古琦專賣店裏走出來,身後的保鏢提滿了大包小包的購物袋。
「你們去把東西放好再過來,我就在隔壁的香奈兒店等你們。」
「是的,少奶奶……你別亂走。」
「知道了!」溫心暖不耐煩地拎着名貴的手帕扇風,手裏還撐着全的小洋傘。
看着保鏢離開,溫心暖方向一轉,筆直朝街道邊上的房車走去。
她彎下腰,敲了敲玻璃窗:「餵,你們是哪家的記者?不錯嘛,還開得起勞斯萊斯。」
車玻璃打着防爆膜,從外面看裏面一片灰色。
溫馨暖摘下大蛤蟆鏡,整張臉都差點貼到了玻璃上:
「別裝了,你們都跟了我好久了!」
「……」
「下來,現在就給我下車!」
溫心暖不耐煩地敲着玻璃。
她打扮這麼高調,就是為了吸引狗仔隊,可是以往有誰跟着她,她也從來不管。
可是這次不同,這輛車裏的視線,灼得她好痛,有些呼吸不過氣……
隔着一扇玻璃窗,溫心暖仿佛能看到一雙眼在盯着她。
那眼神冷寒得讓她仿佛要跌進冰窟。
「再不出來,我叫人過來砸了你的車!」溫心暖直起身子,「別懷疑我的話,我後山硬着,得罪季氏你們也別想混了!」
別說打開車門了,連窗都沒降下來半扇。
而房車發動着引擎,就要離開……
溫心暖愣了一下,心裏的預感越來越大:「是你?是你對不對?」
「……」
「羅賤你別以為不下車我就不知道,裝神弄鬼!看到我幸福,你開心了麼?」
開心麼?
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房車已經朝前開,溫心暖情不自禁地跟着往前走,拉住車的把手用力敲着。
「既然見面了,下車啊……躲在車裏算什麼?你什麼時候這麼狗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