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難得幾個佩服的人,林牧把「王重陽」的事情暫時放在心裏。
一下機場,林牧先是趕往楊文溪的住處,向他拜年的功夫間,得到訊息的蘇澈已經是抱着罐藥酒,探頭探腦地溜了進來。
「虎骨酒?哈哈,小蘇平時可是把這當寶貝看的,你這小子也敢打它的主意?還讓小澈給你偷來?他要是知道,任是再喜歡你這小子,估計也得七竅冒煙了!」楊文溪一見蘇澈就笑了。
林牧苦笑了下:「早晚給他補回來,這次是遇上事情了!」
楊文溪擺了擺手:「既然有事,就趕緊去辦吧,哈哈,送客送客,免得小蘇一會殺到我這來了……」
向林牧討要了幾個要求之後,蘇澈一心喜悅地看着林牧離開,遠遠望着直到沒影之後,這才心情愉悅地哼着歌回家。
一進別墅,她就被嚇了一跳,自己的爸媽正坐在椅子上面色怪異地看着自己,心頭髮虛地蘇澈討好地笑了笑,正要離開,卻聽到蘇父似是忍耐不住地發問:「小澈,你有沒有見到我那罐虎骨酒?好生生的放在我房間裏,怎麼就不見了?!」
「沒見到沒見到,爸爸,我困了,先去睡覺了,中午別喊我吃飯啦!」蘇澈落荒而逃。
看着自家女兒掩耳盜鈴的樣子,蘇母忍不住就笑出聲來,一臉寵溺。
蘇父瞪大了眼睛:「笑笑笑!這就是你生的好女兒!有了心上人,連老爸的珍藏都偷出去給人家,以後是不是直接就把我賣掉去討好人家?!」
「喂!什麼叫我生的好女兒?」蘇母在家裏明顯地位也很高,「你家女兒你都管不住,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要怪去怪林牧那個小賊去啊!誰讓他偷了你寶貝女兒的心來着!」
無語地看着對面,蘇父無奈地道:「這日子沒法過了!罷了罷了,為了這個女兒,家裏以後是存不住什麼好東西了!」
嘴上鬱悶,他心裏卻是明白對面妻子的想法。
給予林牧的一頁製藥,原本只是以為是林牧小打小鬧的一個產業,為得是接近女兒與林牧間的關係,沒曾想這個當初的小動作,直接就成了個暴利的金母雞,自家女兒的來錢速度,可比自己這個當爹的快,而且不用操心了。
加上他私下裏對林牧的打聽,也知道了林牧的習性人品,心下其實已經默許了女兒的一番痴纏。
按他一個知交好友的話說:「現在但凡優秀點的男的,又這麼有錢,年青時怎麼可能不風流多情一點?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普通的吊絲下片,還都講究個蘿莉御姐搭配,下新刪舊呢。」
話糙理不糙,在他看來,林牧的性子,可比那些其他少年得志的年青人,要好上百倍千倍了!
只是想着那罐自己平時都不捨得喝的虎骨酒,就這麼沒了;自己那心愛的女兒,就這麼屬心他人,蘇父還是心裏鬱悶得厲害,當下也是回屋補覺。
……
京城醫院裏,沒有了往日的人山人海,但依舊正常營業。
病房裏,趙麗容看到林牧很高興,尤其是在看到小蘿莉時,就更加歡喜了:「你這孩子,去年大過年的就勞煩你過來看我,今年又這樣。再這麼下去,我可是都不好意思讓你來了!」
林牧笑着應了聲,把藥酒放到一邊,坐到一邊時,就已經感覺不妙。
自己當初得了《青囊經下冊百獸奇經》後,也是沒事時就研讀觀看,間又夾雜着一些醫書,醫術也算是入了門。
只從氣色、筋骨上來看,老太太分明是年歲已經太大,壽命不再超過五年的樣子。
而且借着剛才拉手的機會,林牧感受對方脈搏,明顯是身體虛弱,各種病痛橫行的樣子。
「我年初給你送的那些竹筍你吃了嗎?按我說趙嬸,你就安心養病,別再操心什麼節目春晚了!」林牧忍不住勸解道。
趙麗容疼愛地扶着床邊小蘿莉的頭髮:「吃了吃了,其實今年我已經感覺好很多了。春晚也沒辦法,導演跟我說大夥都喜歡看,不能讓他們失望,你說我唱評戲唱了一輩子,總不能讓觀眾等我是吧?綵排的時候還好,哪成想到真表演的時候,我又心裏緊張摔了跤,虧得沒出事,不然可就對不起春晚導演了……」
一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