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隻剛出生的小奶狗,小灰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
在基因深處湧現的本能里,它知道自己是個雜食動物,甚至在剛出生沒多久,自己的「小花娘」就和自己講了許多事情,諸如對方小時候的食物缺乏,一直感覺飢餓,直到那個小女孩抱自己來到現在的家裏。
懵懵懂懂,小灰聽了一會,就拱進「小花娘」懷裏,與自家兄弟『小黑』一塊搶起奶吃,甘美的營養源源不斷地湧入身體,給自己帶來生機與活力,這些營養,足夠自己度過這20天的『幼犬期』。
就在「小花娘」給自己舔着頭毛時,小灰驚喜地發現……
空氣中,又湧現出那種奇怪的感覺了!
整個身體,似乎都在渴望着這種力量的湧入,小灰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卻知道這是一種從基因深處迸發的渴望本能,似乎只要有這股力量,自己就能如身邊的大黑狗一樣威武雄壯。
小灰依稀記得,自己還在「小花娘」肚子裏時,那個時常散發着這股感覺的男子,就陪伴在自己身邊,甚至讓自己記住了對方的氣息,在自己剛剛出生的那一瞬間,對方輕柔地撫摸着自己腦袋時,自己很想探頭用舌頭舔舔對方的手掌,以示自己的親近之意。
舔了舔「小花娘」的前爪,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反過來把自己頭按到了肚子上,示意自己繼續吃,母子三人現在的身體還很弱,沒法去靠近那個親近的主人。
……
「那到底是什麼呢?」
心裏一直疑惑這個問題,小灰終於度過了出生時最弱小的時期,在那股奇怪感覺的籠罩下,不過短短五天功夫,小灰就已經成長到正常20天的程度。
按人類的話說,這時候的它,無論是從身體,還是智力,都達到了人類小孩一歲時的程度。
外面的雪地很冷,小灰躲在屋子裏往外一直瞧,他知道,那個喜歡給自己順毛的小主人,這幾天最喜歡在旁邊那個大屋子裏,與那幾個同樣弱小的新生靈待在一起。
「汪汪!」
正在院子裏雪地打滾瘋跑的大黑,看到它這樣,好奇地過來嗅了嗅,明白了它的意思後,直接撲到了老爺子的房間裏,叼起一隻小竹筐,把自己窩裏保暖的毯子扒拉了進去,放到了小灰的身邊。
小灰朝着自家兄弟,那隻小黑狗「嗷」了一嗓子,把對方也喚過來,兩兄弟一塊鑽進小暖筐里,大黑狗直接就叼起竹筐,五六秒的功夫,衝進了那棟小樓。
新的環境,自然讓兩隻小奶狗很是興奮,跟着大黑狗這裏鑽鑽,那裏跑跑。
……
「呀呀!」
臥室里,小釵睜着骨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小灰狗,同為剛出生的生靈,她覺得分外親切。
蘇澈歡喜地把小狗抱到了懷裏,小釵就微張着嘴巴,與小灰狗彼此對視,沒過一會,小黑狗習慣地舔了舔鼻尖,這樣小小的動作,頓時讓小釵嘴巴張得老大,揮展着小手,盡力地去往小灰身上湊。
蘇澈摸了摸小灰肉乎乎的爪子,又看了看它的小奶牙,這才放心地把小灰抱到懷裏,讓它與小釵湊到一塊,如同姐弟倆般地「嚶嚶」直笑,惹得旁邊四個小傢伙都好奇地看了過來,看着這個與自己一般幼小的生靈。
小灰很興奮,嬰兒的親近之意,它能真切地感受出來,雖然對方喜歡抓自己的尾巴咬,但也沒什麼力道,讓小灰分外高興,瞧向一旁的貓咪也這樣讓嬰兒抓它們的尾巴,覺得很新奇。
這幾天裏,它可是不只一次看到,每次大黑逗它們尾巴時,家裏這兩隻貓咪,就總是呲牙咧嘴地生氣警告。
「家裏養只小狗,連小孩都好哄許多了……」
林牧躺在床上,雙手抱頭、翹着二郎腿,眼裏看着兒女、小狗們的鬧騰,心裏一片寧靜,不由地就想起虎牢弓的事情。
在這五天裏,林牧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竟又開始了提升,那匯聚了歐洲制弓精華,弓力驚人的虎牢弓,在自己一時意興豪飛之間,竟然崩然而斷!
崩斷的弓身,夾帶的力量何其兇猛?
但這種能讓常人骨折筋斷的兇猛力道,在自己看來就仿佛微不足道一般,輕易地就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