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裏總算是悶得厲害,國王給自己訂製的鎧甲、馬匹也已經到了,自己正好出去試試這兵器順不順手。
一個大小類似於東方小鎮的國王,即使是女兒鍾愛的騎士,能夠拿得出手的鎧甲,也普通平凡得厲害。
沒有遊戲中那些華麗到爆表的樣式,灰黑色的貼身甲上,數個部件倒更像是一整塊直接打出來的一樣,甚至連頭盔上,都沒有那些顯眼的突起。
圓圓平平,就像一些遊戲中最平凡不過的小兵,這身鎧甲的樣子,也是一樣的平凡。
但好歹是鐵製品了,德盧斯騎着馬趕向一處鄉間別墅的時候,心裏還是蠻興奮的,畢竟以後自己說不得,就要靠這身鎧甲保命、爭殺。
還有一柄帶鞘的長劍,充滿歐洲風情的紋飾,對德盧斯這個美國人而言,確實比東方劍更加入心。
沒等他從得到新盔甲的喜悅中清醒過來,進入那個作為舞會地點的鄉間別墅里,就給他一個極大的驚喜。
「有沒有搞錯!這下作的歐派……」
內心幾乎要呻、吟出來,德盧斯看到了什麼?
數個果露着胸前碩大歐派的貴婦人?!
而且似乎是為了顯示這對碩大的歐派,這幾個貴婦人還把身上的污穢早就清洗乾淨,白色的肌膚上,兩個不可描述的大白兔,就那麼大方地在德盧斯面前跳來跳去!
看到德盧斯看自己胸前的女性標誌,那幾個貴婦人沒有責怪,也沒有誘、惑,只是把胸挺得更高了,就像胸前露着的,不是自己的歐派,而是代表榮耀的王冠一般!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心境沉穩的德盧斯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樣公開場合的誘、惑,讓見慣了風月場所的他都有些不知所措,裙甲下的雞兒,都有了放假回來加班的意思。
這幾位大大方方露着歐派的女人,如果說德盧斯還能抵擋的話,那其他幾個開着大領口,就差一點點,那兩個小點點就會露出來的穿衣風格的妹子,更是讓他鼻子一熱。
這些女人,似乎是為了展露自己胸前的「聖潔」,一個個竟然連「不洗澡」的禁令都給打破,一個個歐派洗得又白又水靈,看來為了在舞會上露一手,這些女人也是拼了命了。
自己的心上人在看別的女人的歐派,旁邊的公主卻是並不以此為意:「這幾位都是我很尊敬的長輩,露着上身,代表着他們的聖潔……」
聖潔……
德盧斯看着如此聖潔的場面,心裏突然就冒出個感慨來。
「現實里的妹子,真該好好學學人家中世紀的歐洲妹子,看看人家多聖潔……」
……
如果德盧斯是個中世紀歷史的學者的話,那他就不會對這樣的情況意外了。
許多中世紀的畫上、雕塑上,經常能看到露着上身的女人,這一點即使是兔子,都看過許多。
許多不了解的兔子認為,這些油畫、雕塑,只不過是藝術家的手法,為了體現女性的美麗,其實現實並非如此。
在中世紀早期,,只有性、工作者才會展露歐派,但隨着東方服飾的革命潮流,上流社會開始流行起歐派的展露之風。當意大利人約翰德穆西,看到塞浦路斯女士穿衣衫時曾說過那麼一句話「她們的上衣這一點點,緊繃繃的,胸前的***都要露出來了。」
在13世紀,雕塑、繪畫、房屋柱頭上,開始出現女性的歐派,上層社會開始流行起這種展露歐派的風氣,以為時髦。
同時,這一時期,許多詩人,已經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到妹子的臉蛋、皮膚、身材上,而是集中到了那兩個歐派,尤其是堅挺的歐派,更是最受藝術家推崇。
到了15世紀一些衛道者抱怨上層社會女子的領口快開到肚臍了。其中1422-1450年的查理七世的情、婦阿涅絲索雷爾最是著名。
她裸、露出肩膀和兩點以上的胸脯,使其他貴婦妒忌得臉都白了。
不止如此,這位夫人更是把展露歐派,發展出一種「不對稱之美」,就是把一個小可愛藏在衣服里,另一個小可愛則露在衣服外面。
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樣一者藏、一者露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