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謙被人抬進來,已經狠狠地橫着盛錦珠:這個賤~女人,見了他都不動,真是慣成了。
「見了朕,還高高在上的穩坐,你有什麼資本跟朕擺譜?」穆謙憤怒的質問,眼裏隱藏着殺機。
「呵呵呵呵!」盛錦珠連連冷笑:「你說什麼資本?是誰救你去了南詔?是誰給你養兵?是誰給你出謀劃策奪了天下?」盛錦珠的出口質問,讓穆謙是最下不來台。
穆謙是個虛榮心最強的,被女人扶持,許干不許說。
不禁羞惱窘態極怒……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以為天下是你的了,你竟敢刺殺朕?」穆謙不說刺殺沙錦竹,說刺殺他罪名多大,也是真的刺殺他了,赤果果的事實,盛錦珠狡辯不了,除了她是那樣狠毒的女人,再沒有第二個!
盛錦珠嘿嘿嘿冷笑:「以為你值得我刺殺,你搞幾萬女人我都不屑瞅!」
這話更激怒穆謙,盛錦珠看不上他,她能體會出來,她的心裏有人,還不就是南詔皇帝和二皇子,她心裏裝的人太多,嫌棄他本事小:「你這個賤~女人!你天天想着野~漢子!你這個不要臉的!」穆謙忍不住大罵絕聲。
「彼此!彼此!望塵莫及,沒你的本事,摟着萬千野~女人!」盛錦珠的思想倒是超時代,把男人~睡~女人也說成不貞節。
穆謙氣得半死,大吼起來:「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沒有什麼貞節,女人就得守貞操,你想跟皇帝攀比?也想有幾萬男人?」
盛錦珠哈哈哈大笑:「女人跟男人有什麼不一樣?男人的皇帝就限制女人,要是女人當皇帝,就要限制男人,天下是當權者的天下,誰當權就俊着自己說,粉飾他的醜陋,我說的很對吧?你們皇家女人養男~寵的多了去了,也沒看你說她們不貞節?你說是那麼回事不?」盛錦珠慢聲拉語的,鄙夷的看着穆謙,滿臉都是譏諷的笑啊,把穆謙差點兒沒有氣死。
敢揭她們皇家的短,讓他當着宮人難堪,她的膽子太肥了,不處置她就是不行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穆眠大吼:「這個女人瘋了!御醫!趕緊給瘋子就診!」御醫慌忙跑來,下跪:「皇上……」
盛錦珠眼一瞪:「狗奴才!滾!」
御醫聽盛錦珠罵他,嚇得虛汗瞬間出了一身,他能不知道嗎?皇后是南詔支撐的,比皇帝的腰杆子硬,國庫空虛,皇上還用皇后的錢。
皇后說殺他就像碾死一個螞蟻,得罪了皇后,自己的身家性命就會葬送!
不聽皇上的也是倒霉,自己為什麼這樣傻帽,皇帝一喊跑在了最前頭。
這是找死呢……御醫嚇得癱倒在地,褲子精濕一片。
一股臊~味散開,盛錦珠喝到:「拖出去,砍了!」御醫嚇昏了過去。
拖出去御醫,宮人來收拾污~穢。
穆謙沒有救那個御醫,盛錦珠殺御醫,是給穆謙難堪,剎穆謙的威風。
穆謙當然明白,可是他已經莽撞了,看到御醫那樣怕盛錦珠,不敢尊他的旨,他才明白現在自己還不是盛錦珠的對手,主帥是盛錦珠的人,真正的軍權沒有掌握在他手裏。
他現在就是一個傀儡皇帝,盛錦珠讓他享樂,以盛錦珠的性子也會有深意,他還在盛錦珠的掌控之中。
只等盛錦珠生產,不能管事的那一陣,要了她的命,奪得軍權,才真正是他的天下,他太性急了,有些莽撞了。
他想走,沒有台階可下……
盛錦珠看穆謙的死德行。滿肚子的都是鄙夷,同是一個爹的,看看人家穆眠跟他差了十萬八千里,穆眠要是委身她,成了她的男~寵,她是求之不得的。
穆謙想走,找不到台階,盛錦珠也不會給他台階,原本盛錦珠想等孩子生了,再收拾穆謙。
穆謙既然這樣狂妄,敢來冤枉指責她,大權還在自己手裏,他就這樣了。要是被他奪走一部分權利,豈不就對她非常不利。
穆謙是小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自己不能再等,讓穆謙得了手。
自己大權在握,早該對她下手,萬一自己生產被他鑽了空子,豈不是悔之晚矣。
盛錦珠咬牙:殺機隱現:「姜統領!」盛錦珠高喊。
姜京山,現在的大內侍衛軍總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