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英的人把嚴姑娘失蹤的事報告盛錦妍,盛錦妍急眼了,懷疑是貞太妃搞鬼,皇家人擅會幹這樣的事,如果是她乾的,可不能對她客氣了!
盛錦妍趕緊派人告訴在練兵場的穆眠,讓他派人趕緊找,不管是死是活,一定要找到。穆眠的侍衛下去好幾百,沒有找到人,就到研究所來看看是不是回來了?
正好姑娘們趕一凡,侍衛聽明白一凡幹的事,就把一凡抓走了。
姑娘們搶救嚴姑娘,止血、包紮、回陽救逆,好容易把嚴姑娘救醒,盛錦妍聽說,趕緊來看嚴姑娘。
嚴姑娘面如死灰,眼神凝滯,一點兒人氣都沒有了,盛錦妍可憐的掉淚,好容易把她勸的有了生機,這個找死的一凡,真是作死!怎麼專害被人害的人,缺八輩子德了。
盛錦妍看現在安慰她更刺激她,實際嚴姑娘已經暈了,就是死不瞑目而已的狀態,合不上眼睛而已,盛錦妍氣沖沖的往外走,嚴姑娘的一句胡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貞太妃!你狠!」盛錦妍回來,看看嚴姑娘的眼仁不會轉了,她根本不是醒着,她發高燒說胡話,為什麼是這樣的話,幾個姑娘都震撼得不行,她為什麼恨貞太妃?這也是盛錦妍的疑問。
嚴姑娘不是無緣無故遷怒的人的性子,其中一定有蹊蹺?
盛錦妍看這樣下去不行,得快速的搶救:「煮人參湯,快給她灌。」
一陣的忙乎,給她灌了半碗人參湯,雖然吐出不少,也進去了一半兒。
盛錦妍想整治一凡,又擔心嚴姑娘有事,急的她心神不寧。
一個多時辰後,嚴姑娘終於醒來。
盛錦妍不敢刺激她,沒有敢問她的夢話,安慰幾句,見嚴姑娘根本就不知道聽,心下一酸,囑咐照顧她的人,就出來。
回到住處,見穆眠鬱悶的坐着,好像有什麼心事,盛錦妍問:「有什麼事嗎?」
穆眠吐口氣:「師傅護着這個兔崽子。」
「這樣的人師傅也護着?」盛錦妍也奇怪了,一慈道長怎麼能這樣,閹了他,也不是殺他:「你不是想殺了他吧?」
「誰想殺他?我們的法律就是閹。」:
要不一凡有恃無恐,一慈還真是護着他!盛錦妍鄙視一慈,可是一慈並不是善人,不護短是不可能的。
這樣對嚴姑娘不公平!盛錦妍氣呼呼的說道:「你制定的法律,自家人先違犯,真是不像話!我們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寄人籬下了!」盛錦妍感到皇上不能實施制定的法律,怪不得穆眠一臉的挫敗感。
因為這件事,穆眠懶得在山裏待了,奪回該是自己的東西,寄人籬下不舒服。
穆眠傳令下去,開始打造車輛,糧草、飛炮都要車輛裝載,打造車輛也得幾個月,正好收秋,糧食曬乾都帶走。
師傅要留下一個人,他也是無可奈何,人都有無奈之事,師傅對他有救命之恩,養育之恩,他沒有報答,雖然是前穆眠的事,可是他頂了這個身體,沒有一點兒人情味兒,是對不起一慈。
一慈說把他關起來,只想不讓師弟絕後,等有了香火再處置他,也算和師弟有個交代。
託付他一回,他沒有盡到責任,愧疚之心沒法彌補。
穆眠只有答應了,以後他們不能見面,就沒有是非了吧?
沒招兒,一慈道長開口的事,盛錦妍也是駁不了,那是穆眠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父母就是錯的,也得遵從。
嚴姑娘不會提起一凡,別人也不能在她面前提這個人,一凡就像在這世界消失一般,徹底的沒了蹤影,這件事在盛錦妍的佈置下沒有一個人再提起,瞞得也是很嚴。
研究所的姑娘收到了禁口令,貞太妃沒有得到這個消息,把八皇子也瞞緊了。
嚴姑娘醒了後,慢慢的就壓下了悲苦的心境,一點點的好了,經過幾個月的反覆思來想去,沒有再尋死,還是活了下來。
給嚴家傳宗接代的事兒她是不想了,自己活着的時候給父母和未婚夫幾家燒燒紙,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盛錦妍看嚴姑娘活了下來,才把心放下。
繼續忙着薅苗除草的事,這就是大軍的糧食,皇帝的軍隊不能像謀反人的軍隊那樣搶劫百姓的糧食,得有足夠的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