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麼?是打她几杖她就招了」
皇帝喝道:「閉嘴,沒有讓你說話!」
婆子連忙改口:「是是是,王爺說得對!
&任阡柔是死後畫的押,是被打疼了才招的劃押?」
倆婆子連連說道:「打疼了招的!打疼了招的!」
&了多少下兒她才招的?」皇上盡問不疼不癢的話。
一個婆子搶答:「打了二十三下兒。」
才說的打幾下就招了,怎麼就變成了二十三下?撒謊也得九狀不離原詞!」
婆子啞然,她怎麼記得多少下兒?就是隨口編的。
皇帝捋一下兒鬍鬚,淡淡的一笑:「六錢,把供詞給她們劃押。」
二婆子按了指紋,皇帝再問:「你們說的話屬實嗎?」
二婆子慌忙答:「奴婢們不敢欺瞞皇上!」
皇帝笑道:「那就好,欺瞞皇上是什麼罪?
二人激凌凌一陣冷戰。
付六錢笑道:「欺瞞皇上的罪大了,禍滅九族!」
兩個婆子咯一聲一個像被噎死的小雞仔,就手就沒了氣兒。
一個趴在地上磕頭:「皇上饒命,奴婢們是悟悔君王的下人,不敢違抗郡王的命令,是郡王爺讓奴婢們這樣說,奴婢們不敢違抗!,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穆謙這氣呀,皇上嚇唬兩句就這樣怕,難道不怕本王?
皇上和郡王比得了嗎。
這個婆子什麼都招了,皇帝也就省事了,真的不知是哭好是笑好,都是他的兒子,怎麼就是雲泥之別呢?就是傍了他們的生身母!榮妃照玉如不是只差了一截兒。
皇帝的這群兒女,生母各異,真是改變了他這個真龍的潛質,皇帝的嘴裏發苦,哀嘆一聲:「悟悔君王,你還有什麼說的?」
穆謙倒此時還在掙扎,心不死,狡辯道:「父皇!跟兒臣無關,兒臣不在場,都是這些下人幹的,兒臣回去好好地懲治這些下人,父皇!給兒臣一次機會。」穆謙知道自己這回會被皇帝罰得很重,跪地匍匐向前一步三個頭,磕得腦門兒冒血。
皇帝看他沒有出息的樣子,心裏真是厭煩,皇帝宣佈:「免去三皇子郡王的爵位,在府里閉門思過,不許走動!」
穆謙癱軟在地,他的郡王也沒了,越爭越完了,讓他欲哭無淚!
皇帝宣佈退朝了,皇帝走遠,群臣才敢議論,到了這份上,沒有幾個想依附他的了,穆眠的人更沒有說什麼,他的人都是很穩的,不輕易的張揚。
那些個以前傾向穆謙和榮妃的,到來了勁兒,是反戈一擊還是向穆眠投誠?大貶穆謙的為人:「三皇子殿下怎麼能這樣幹事?」
&光彩啊!」一個看着穆眠的朝臣說道。
&子殿下足智多謀,是人能陷害得了的嗎?」又一個看向穆眠,滿臉敬佩的說道。
&是嘛!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一個附和道。
穆眠沒有功夫聽這些頌歌,他惦記着盛錦妍的雙手,斷了六根手指,十指連心到底有多疼?穆眠的火氣噌噌地,他惦記盛錦妍更惦記給她報仇,對兩宮太后他是沒轍,有朝一日一定讓她們嘗到苦頭,等自己掌控天下的時候,對她們有什麼情面?
他忍耐不了這樣的恨意,如果是壞了他的手指,他還不至於這樣憤怒,她是他的愛人,他沒有保護好她,他悔之莫及。
他要先給她報仇,他急速的進大理寺,去了周天祥的牢房,獄卒可不敢不讓他進。
一會兒聽到裏邊的慘叫,周天祥的兩手都被廢掉,穆眠怒氣不息的出來,獄卒裝傻,,什麼也不問,穆眠低沉的聲音說道:「好好地招呼周大人。」
獄卒唯唯諾諾地恭送穆眠走遠,才敢抬起頭來。
到現在穆眠才認識到權力的重要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