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魔修消失的消息之後,整個鎮子似乎一下子都活了起來。無數人喜極而泣,也有人想着自己已經慘遭毒手的女兒,更是泣不成聲。
陳墨看着這情形,心裏非常奇怪。她昨天只是為了敷衍那崔老才這麼說。原本以為那崔老帶人檢查之後,得再等一段時間,才能確定魔修消失與否。沒想到他們竟然一下子就信了。
為什麼?難道他們就沒想過,那魔修只是暫時消失?
陳墨忍不住問店裏的小二。
店小二興高采烈地說道:「那當然了,以前我們鎮子上也有人試圖逃走。但是只要一出鎮子就被發現了,發現就是個死啊,無一例外。但是昨天出去之後魔仙並沒有來。可不就是已經走了嗎?」
聽他這說法,陳墨心裏更加疑惑,按他的說法,這個鎮子是被布了限制的,可是那天她出去尋找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感覺,也沒發現有任何禁制陣法的存在啊。
陳墨心中存疑,卻沒想到關川會來找她,他身邊還跟着昨天跟在崔老身邊的那個女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孩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有些得意,陳墨莫名其妙。
卻見關川拿出十兩金子,神情有些慚愧:「我那日心中急切,才開出那種苛刻的條件。現在魔仙已去,自然該原數奉還。」
看着那女孩更加得意的眼神,陳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了,對此,她心中只覺好笑,只是沒想到:「關教習不打算教我了?」
「當然不是。」關川立刻否定:「在下並非過河拆橋之人,只是不該再收陳姑娘的錢財。」
聽他這麼說,陳墨點頭,剛才她還真的差點以為關川這是想過河拆橋呢。
倒是那女孩聽了這話,得意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立刻急了起來:「關大哥,你為什麼還要教她?你不是從來不教女子的嗎?」說着,眼神更加不滿地瞪向陳墨,顯而易見的敵意和嫉妒。
關川嚴肅地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萬沒有中途反悔的道理。」
那女孩非常不甘,正想再說些什麼。
陳墨趕緊打斷他們:「行了行了,你們都不要再說了。」她心思坦蕩,也沒功夫理會這些兒女情長:「我來此多日,也到了離開的時候了。關教習槍術精湛,我也受益匪淺,十金學費也是應該的。」
關川聞言一愣:「你要走?」
陳墨點頭:「若非要學槍法,我早就該走了。」
那女孩似乎還有些不放心,故意以別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道:「但願不是以退為進。」
陳墨不想理她,卻突然感覺到什麼,臉色一變,立刻轉身後退。
漫天的陰邪氣息撲來,一個人影慢慢顯現出來:「你走不了了。」
那人身穿黑袍,面上泛着紅光,但卻沒有虛浮之感,讓人感覺更加詭異。
此人一出,漫天的壓力就襲卷而來,鎮上的人大驚失色:「魔仙,是魔仙,魔仙來了。」一邊驚叫着一邊顫抖地跪拜下來。
那魔修卻不將他們的跪拜放在眼裏,一揚手,狂風大作,數十人飛了起來,慘叫着失去了性命。狂風一路呼嘯着向陳墨這個方向吹來。
關川見此,目呲俱裂,握着槍的身體繃的緊緊的。狠狠地盯着那魔修。
那女孩的臉色則瞬間變得慘白,雙腿發軟,跌跪下來:「不,不要。」
正在這時,突然光華一閃,一面精緻的盾牌出現,竟擋住了狂風。
關川一愣,回頭看去,竟然是陳墨。
陳墨早在那魔修出現之時,心裏就是一緊,原來還有一個魔修,而且已經達到練氣七層,比她高三個層次,簡直就是不可力敵的差距。所以想都沒想就招出了符寶。
符寶激發之後,陳墨立刻伸手扔出上品引雷符。
上品引雷符激發,立刻衝出一道閃電,奔向魔修。
魔修見此,卻不慌不忙地取出一面小旗,隨手一揮,那閃電就消失了。魔修聲音陰冷:「果然是你殺了我兄弟。」
陳墨還想搖頭否認:「我不認識你兄弟。」
那魔修冷冷地喝道:「還敢說慌?今天不管是不是你,你都死定了。」說着,再次施展法術,一道龍捲風向着陳墨襲來。
陳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