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瀰漫,築基修士越追越火,這麼長時間追上不幾個練氣,心裏如何不憤怒,越憤怒就越狠厲。越狠厲出手就越快。
而前面的屋型法器,就如同嘲笑他一般,一直飛在他的前面。
又是一擊未中,築基修士心中更氣,此時的他哪裏還有一點築基修士的風度,如同輸不起一般,眼中帶着狠厲,再次激發自己的全力,全力追去。
結果正在這時,一股讓人心悸的感覺突然傳來,猛然之間,他突然發現,原本一直極速逃跑的屋型法器突然調頭,竟向着他迎面衝來。
這是?要和他同歸於盡了?
築基修士心道不好,但是他追擊的速度太快了,迎面而來的速度也太快了。
屋型法器里,陳墨瘋狂地轉動自己的神識,將飛行法器的速度調到極致,一瞬間,甚至比剛才逃亡的時候更疾更快。
既然決定要撞擊,自然不能不讓它撞上。
他們的速度都太快了,築基修士發現時已經太晚,想躲已經躲不及了。
兩相相遇,驟然爆開一片白光,無數氣浪噴薄而出,連同白霧都如同海浪一般翻滾而去。瞬間清空了一大片地方。
過了一會兒,才聽到響聲傳來。
&地一聲巨響炸開。
無論是築基修士還是屋型法器全都倒飛出,好不悲慘。
築基修士倒飛而出,身上登時就受了傷,混蛋,自從他築基之後,在練氣眼中就是仙人一樣的存在,那些練氣修者,在他眼中,不過都是些垃圾罷了,而現在,他不止讓這群垃圾在他的手上逃了這麼久,還在這群垃圾手上吃了這麼大虧。
恥辱,這簡直就是恥辱。
一落地,築基修士竟然被氣的吐出一口血來。緊接着,突然一陣香味傳來,築基修士一愣,然後,華光一閃。就有數件法器襲來。
正是陳墨等人的攻擊到了。
剛才撞擊的一瞬間,蔣飛憶啟動了保護禁制,所以現在法器損毀,築基受傷,倒是她們的損失最小。
而她們,早就做好了反擊的準備,現在反擊的時刻到了。
因為剛才的相撞,清空了一塊白霧之地,倒是為他們製造了一個戰場。
四人一落地,立刻就扔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法器,對付築基修士,自然要用偽法寶。
數件偽法寶一起襲來,就是築基修士,也不敢硬接。
到底不愧是築基修士,哪怕受了傷,也不容小覷,身子一擺,竟然又騰空飛了起來。同時,剛才襲來的法器也被他招出的法寶擋住了。只是這猛然之下的動作,難免又讓他的傷勢加重了幾分。
那築基修士胸口染血,臉色略白,抬起頭陰陰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們還沒死,很好,很好。既然剛才沒死,那麼你們以後也別想那麼輕易的死了。」
築基修士氣極狂笑,眼中一片瘋狂之色,『怦』地一聲,發出一道攻擊。
&啪』炸響的閃電,帶着無邊的威勢急速向着陳墨襲去。那築基修士早就決定不放過任何人,所以根本不用選擇對象,陳墨就是第一個被他攻擊的人。
陳墨心裏微驚,臉色卻不變,她急速後退,舉起了手中的子母劍,卻沒有防禦,反而再次向築基修士扔出攻擊。
築基修士本來就受了傷,對自己還是有一些影響的,自然不能無視偽法寶的攻擊,要知道,偽法寶可是擁有築基初期一擊的威力。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為了攻擊他,連防禦都不管,豁出命去也要對他攻擊,這簡直就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雖然她們的攻擊只能給造成傷害而已並不能殺死他。
但是緊接着,他卻發現,在那閃電攻擊到陳墨之前,她的身前突然出現三件偽法寶,為她擋住了那道築基攻擊。這就是她們早就商量好的對策之一。一人攻三人守,雖不能建功,卻總能自保。
陳墨將子母劍激發之後喝了一口靈泉水,她向來不喜歡將自己的命交到別人的手上,但是如今要與築基對抗,就不能各自為戰,各自為戰必死無疑,交給隊友可能會死,兩相權衡之下,她選擇相信自己的隊友。既然相信,就不會再疑。所以,看到攻擊襲來,她除了後退,連一點自保的措施都沒有再做,而是想盡一切辦法去攻擊。而她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