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王子離開玩笑的說道:「你不是要去膜拜她的嗎?現在知道是誰了,可以去了吧。」
郝清:「……」什麼鬼!
王子離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笑道:「我記得那天有人說過,要去膜拜那人的槍法呀。而且,這丫頭的槍法要按你那樣說,跟夏爺也是有得比了。」
郝清:「……我會去找她『膜拜』一下的。先這樣吧,我姐叫我了。」
說完他匆匆掛斷電話,回頭看了看咖啡廳裏面的情況。乾脆就坐在這裏玩着手機,不進去了。
結果沒過一會兒,就見易新峰也溜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見郝清坐在這玩着手機,立即說道:「我說你怎麼打個電話這麼久,原來是蹭在這裏不肯進去了。」
郝清用眼尾掃了他一眼:「進去幹嘛?無聊得很。那女的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易新峰聳聳肩,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就是繞來繞去的問你嘍,還有問你跟夏雲夢的關係。」
郝清眼睛盯着手機上的遊戲,嘴上說道:「我跟夏雲夢的關係,又關她什麼事?」
易新峰道:「你別裝蒜了吧,你還不知道她對你有什麼企圖嗎?我看這女人的企圖大得很。」
郝清道:「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不妨礙到我,就跟我沒關係了。對了,你知道那天晚上搶在我們前面射殺黃立的是誰嗎?」
易新峰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是夏雲夢那丫頭嗎?」
郝清:「……」
易新峰低頭開始玩手機,自顧自的說道:「那天我去還槍的時候就見到她啦,還訛了我三百塊錢!小氣的丫頭!……唔?幹嘛這樣看着我?」
郝清用力的瞪着他,恨不得把鞋脫了砸到他臉上。
特麼的那天明知道他去夏雲夢的住處找她,這小子竟然看到人了,也不打個電話通知自己。搞得他傻傻等了幾個小時,也沒看到人影。
易新峰『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啊~那天我去的時候,她剛走啊。我以為她要回去的嘛,再說我跟阿蘭說話說着說着就忘記通知你了。」
他才不會告訴他,他特地告訴那丫頭這小子在她家門口等的。嘿嘿嘿~~~
郝清:「……」
易新峰說道:「我看啊,你現在應該想辦法處理下裏面那個吧。我聽她的意思,是要在這邊呆一段時間了。還是衝着夏雲夢那丫頭來的,估計那丫頭現在還不知道有人開始針對她了吧。」
一提到裏面的成夢媛,郝清的臉就黑了下來。
易新峰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人家留在這邊的目的,不單單夏雲夢,還有你呢。你小心一點,哪天不要一醒來發現她睡在你旁邊,那就玩大了呵呵。」
郝清白了他一眼:「想上我的床,她是在做夢嗎?」
易新峰收了手機,站了起來:「進去吧,讓她們等太久。把郝四姐惹火了,直接把你們兩個剝光丟床上。那她就省好多事了。」
郝清只能無奈的站起來,跟着他走了進去。
王子離坐在以前夏爺的別墅大廳里,剛掛掉郝清的電話。手機還沒來得及放下呢,就又響了起來。
一看是金銘的號碼:「餵。怎麼了?」
金銘的聲音從手機里傳過來:「有件事吧,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一下。」
王子離以為他是要說董家的小姐在金凌被刺傷的事,說道:「是金凌的事嗎?元成已經跟我說了,他不是處理好了嗎?連兇手都抓到了。」
金銘道:「不是,我知道那件事元成哥會跟你說的。我想說的是另一件。」
王子離好奇的問道:「嗯,是什麼事?」
金銘說道:「金凌北區的黑耳你還記得嗎?」
王子離一聽是有關黑耳的,情緒就有些低沉。說道:「黑耳。記得,我前段時間有去看過她。我知道她的情況很槽。是不是快不行了?」
說到黑耳,王子離有些傷心了。她還記得黑耳已經瘦得不成狗樣了,趴在籠子裏一動不動。
她很喜歡犬,大犬小犬她都很喜歡。所以金凌北區是她建議夏萱開展起來的,因為那裏以前是經營性-交易。但是管理的方式卻比較沒有人道,所以夏萱就想把這個區撤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