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清不耐煩的打斷他:「我說你能不能說重點?嘰嘰歪歪的跟八婆似的!」
徐浩有些無語的對他說道:「能不能點有點耐心?李定宗的屍體上被人發現,他被輪着爆菊了,慘不忍睹。。し w0。而且兩條腿骨都被打斷了幾天,死的時候才被割斷手筋,用匕首類的尖端刺穿喉嚨而死的。」
郝清驚呼一聲:「爆菊?!臥槽!是哪個變態這樣整他的?不過也是活該他李定宗惡有惡報。」
徐浩說道:「是誰的主意和誰動的手,目前我還沒查到。等我查到了再告訴你。」
郝清點了點頭:「那好,我等你消息。」
說了一大堆,總算掛了電話。
一轉眼就見易新峰好奇的看着他問道:「浩子說誰死了?爆菊又是什麼鬼?」
郝清看了一眼電梯下降的指示燈,見才到了第四層。回道:「說李定宗,死了。死狀有些慘,雙腿被打斷了,還被爆菊,被殺的時候又割斷了手筋,被刀扎破喉嚨死的。」
易新峰的反應跟他一樣,雙眼一瞪詫異的說道:「臥槽!死得真慘!不過他也是罪有應得了……等一下,這死法怎麼有些耳熟?」
聽到易新峰說到耳熟,郝清也突然想起來。夏爺的妹妹死的時候,不是也正是這樣子的嗎?他那時候就跟易新峰提過了。
不過他沒有立即說出來,而是說道:「李定宗以前最喜歡就強迫跟女孩子上-床,他自己就是個變態。被他害過的女孩子沒有十個也有九個了,肯定是被人家來報仇的。」
易新峰點了點頭,道:「估計也是。以前有李君蘭那個女人幫他掩蓋了事情真相,又替他解決了後患。現在李君蘭自身難保,還有誰來替他擋災呢?」
兩人走出電梯,前兩天下過雨的空氣很清新。做了個熱身運動後,同時往附近的公園慢跑過去。
十二月初的天氣在 a 省已經很冷了,加上下雨過後的濕冷,讓人都不願意出門。
星期六的晚上,不用上自習,第二天又可以休息不用補課了。
吃過晚飯回到租房裏時,夏萱坐在書桌前。打開最下層的抽屜,從里拿了一本筆記本出來。看着筆記本上的字跡,夏萱懷念的用手指輕輕的觸摸着。
這本筆記是夏瑩瑩的,上面的字也是她寫的。
翻開筆記,看着上面寫的都是高二的學習筆記。她翻了翻,才在後面的空白頁里找到了張照片。
上面是三個人,一個青年女子和一個少女,還有一個看上去有些老態的男人。
青年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歲,容貌美艷,笑容張揚。少女才十五六歲,青澀的臉上青春洋溢,活潑可愛。
年紀最大的男人嚴肅着一張臉,眼中卻也帶着一些笑意。
這張照片就是她上次去給王子離拿資料的時候,順手拿回來的。四年前照的,她最親的一家人。
可是這三個人的容顏,卻都只能在照片上看到了,因為連她也換了一張臉。
她把照片放在一邊,看着已經翻開的筆記本頁面,上面只寫了一行字,其實也就是三個名字。
必死:李定宗、李君蘭、陸勝南!
她從筆罐里拿出一支紅蕊筆,把李定宗的名字劃掉。
既然李定宗已經死了,那下一個就快了。
她把筆放回去,照片放在這一行字的上面,蓋上筆記本。把筆記放回底層的抽屜,關上。
走到沙發上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很快便接通了。
「餵?」對方似乎不知道打電話給自己的是誰。
夏萱開口道:「你現在應該知道李君蘭的準確位置吧?」
那邊的李元成沉默了一下,才回道:「她被黃立轉到了東區靠近郊外的一個亂民街區,那裏比較亂,而且老房間很多。有點難找。」
「靠近郊外的亂民區……我想想。」夏萱對那邊似乎有點印象,問道:「是不是大橋過去左邊的個區?」
李元成應道:「嗯,對。就是那邊。」
知道在那一片就好了。夏萱點頭道:「我知道了。今晚準備動手了,你安排得怎麼樣了?」
李元成笑道:「都安排好了,王子離那裏已經想好理由,也做好準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