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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
聽到有人說話,還在接近,王越左右環視,要尋一地方稍作隱藏,卻不想,才一動念,不知什麼時候,一位渾身籠在黑衣中的男子已經將他發現,站在崖邊左側小路口望着他。
王越目光一凝,腦中閃過一道影像。
這是襲殺了渚氏君女的那群人,或者說是那群人中的武士。
幾位武士為何會出現在此?
稍稍一想,王越猜測,他們或許早在襲殺時,就已經計劃好,自這條渚氏都不知的隱秘小路逃離,至於為何其他同行的人馬不在此?毫無疑問,相較於武士的戰略移動能力,那群人是累贅,已經被做了棄子。
在這個時候,遇到這群人。
王越心下一沉,這和白日杵遇到他時又有何分別?
不過還是有區別,杵只是個普通獵戶,而他王越是一身武士裝扮,並非沒有反抗能力,若是沒殺得了,叫他跑了,豈不引得無窮後患?
所以,沒有立即殺過來?
王越已經看到黑衣男人無比熟悉的的眼,那是隱忍中的殺機啊。
「你們又是什麼人?」他毫不避讓的抬起頭,與他對視,嘴上帶着笑,悠然自得的問,並徐徐向前靠近,墨蝰卻自地下游過去,他的雙手自然下垂,各自搭在蛇骨鞭和劍上。
黑衣武士看着王越靠近,眼中驚疑不定,不時餘光越過王越看向石隙,臉上也滿是輕鬆的笑,道:「我們是遊歷的武士,才護送一隻商隊到尹地,正是回程路上,不想遇上暴雨,就在此避雨。」
黑衣與王越作着應對,王越卻通過墨蝰看到他放在身後的手,在不斷做手勢,他的身後,三位武士已靠了過來,其中兩位摘下了身上的大弓。
「唉,真是倒霉啊,碰上一場連綿幾日的暴雨,前面的路,還被雨水引發的泥石衝垮了。」
武士搖頭晃腦的嘆息,游移的目光卻在忽然間,凝視在王越身上的衣袍上。
衣袍?王越心想他的衣袍乃是自渚氏武士身上扒拉下來,雖沒印記,但顯是渚地武士的通常裝扮。
當下便知,這下更是不能善了了。
「哦?我身上這衣袍,可有什麼不對?」他明知故問道,漸漸走到武士兩丈之地,墨蝰已在幾位武士的腳下了:「前面的路被衝垮,不知尹地過來方向的路如何?」
「尹地的路還未去回去看過…」
正說着,話未落音,黑衣武士已如下山猛虎,向王越撲至。
同一時刻,王越身上一袍好似被一圈無形之力撐開,是他運起蛇骨鞭在舒展鞭身。
「啊,有蛇。」黑衣武士身後,欲張弓的一位武士驚恐萬狀的叫,已被爆起的墨蝰咬了一口。
「刷!」兩丈之地,黑衣武士瞬息而過,劍刃如雷鳴電閃拔出就斬。
蛇骨鞭此時恰恰舒展旋開一圈,這一劍斬在上面,虛虛的不着力,還被一股旋力帶開。
「不好。」
黑衣武士暗道不好,這一劍,他為了一擊奏功,已是用了全力,全力一擊落空,本就不好受,還不及調整,又被骨鞭一帶,他腳下步法、身形都被帶的沒能穩住。
這種形式,在劍斗之中是致命的。
此時他竟只能祈禱對方抓不住機會,給他時間調整。
但這本是王越算計,豈會錯過。
他一個錯身,如一陣風,從黑衣武士身旁掠過,順勢拔劍一擊,揮出了一道光。
黑衣武士一頭撲倒,血液、內臟瞬間流淌一地。
他的整個腰身都被切開了。
一劍殺一人,腳下卻不停,王越已迎上另一位武士。
「大人。」
黑衣武士一個照面就被斬殺,這個武士驚駭欲死,手上的弓才初拉開欲射,但蛇骨鞭已徹底展開,盤旋着過來就將他圈住,猛的一縮,好似巨蟒纏身,將他拉往一旁,纏繞捆在當場。
他竭力一掙,但是蛇骨鞭乃是那隻成了精怪的眼睛王蛇一身力量所凝,又有王越的氣力貫穿,兩兩相合,遠勝於他,哪能掙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