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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文禮諸人的密室之會不久散去,王越將墨蝰收了回來,不久後,文禮親至,送了一塊精緻的木牌與他,上刻王越兩字,又有諸多暗記,權作貴賓憑證,臨走時候還與他笑嘻嘻的說話。
若非王越叫墨蝰去偷聽了他們的謀算,他還真不知這胖子笑臉下竟能如此險惡。
「換個人來,給賣了還會給他們數錢啊。」
他心下感嘆,再思其謀算,這群人的算計簡直比梁山眾人逼盧俊義上梁山還要來的厲害了。
只是身為被謀算者,就是知道了,又該如何是好呢?
剛才在偷聽中,他敏銳的聽到了公子兩字,這兩個字在王越往昔的常識里,似乎稍稍有些地位家人的兒子,在外都能被稱為公子,但在這裏,能當公子之稱者,唯有諸侯之子。
也就是說,這個組織背後,是申國公子,繼而往上能牽扯出申國國君。
該組織勢力之龐大,甚至遠非渚氏可比,乃是一國之暗力,他連對渚氏,都不能直面,在此等國家級實力面前,豈能當之?如此,既不能直接與之對面,那就得想辦法順水推舟,將計就計,非但不能為其所算計,還要從中得到好處才行。
忽的,王越臉上露出個冷笑,心中顯是有了計較。
一夜之間,匆匆而去,到得第二日早上,就有小廝引他下樓進朝食,也就是吃早餐。
正出門口,恰恰子玉、子敬二人也剛剛出門。
「兩位,早上好。」
王越笑嘻嘻的與他們打招呼。
「好!」子敬面無表情,禮節性的回了聲。
「好,好個什麼好,昨夜先生明明說可以換房間的,結果卻沒有換,我以後再也不與你說話了。」
「哈哈哈!」王越大笑起來:「昨夜是子敬拉你走的太急,不然早就換了。」
「來來來,我今日便叫你住天字房。」他急忙將少年拉過來,又問小廝:「你們這店裏,可還有天字房?」
「有倒是有。」小廝猶豫了下:「不過那間房是我們主人留下,自用或招待貴賓的。」
「貴賓?」王越自懷裏掏出昨夜那胖子文禮給他的貴賓牌牌:「那你認得這個嗎?」
「認得。」小廝肯定的回答道:「這是我悅賓酒棧的貴賓牌,持此牌者為我們酒棧貴賓,可在整個申國多數城、鎮邑享有貴賓待遇,食宿天字房。」
「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子玉驚嘆道,看着王越手中木牌眼都直了。
「我若有此牌,豈不是行便大半個申國都不愁吃住了?」
「不錯。」王越笑道,隨即將木牌往他手裏一遞:「子玉小兄弟若是喜歡,我這張貴賓牌,便贈與你了。」
「這,這,這怎麼使得?」
子玉嘴上說着怎麼使得,身體卻老實的將木牌搶在了手中,愛不釋手,這木牌就本身而論,就是個普通牌牌,但是誰叫其背後有那般價值呢?
「子玉,這麼貴重的物品,你也敢收,還不還給武士先生。」
「子敬,可是先生說送給我了。」
「送給你?」子敬皺了皺眉頭,望向王越。
只見王越一臉誠懇,他頗覺無奈,便與王越直說:「這位武士先生,您到底有何圖謀?」
說着,又一把將子玉手中木牌奪過,冷笑道:「子玉,這貴賓牌是先生的,或許只有本人才能用,你拿着卻是用不了,我替你還給主人。」
「我能有什麼大圖謀?」
王越接過木牌,也是對他直言:「我之所圖不過是子玉小兄弟一番高論。」
「這些東西是我遊歷諸國都未曾聽聞的,聞之大長見識,深有所得。」又轉頭對子玉道:「小兄弟,哪怕木牌本人才可用也沒關係,接下來一段時日,我便與子玉小兄弟同行,既可繼續聞聽小兄弟諸般高論,木牌貴賓的身份,也可讓與你用。」
「子敬兄,我還是個武士,非我自誇,二尺青銅劍下,尋常三五個武士來,也接不了我一劍,你們出身大家,不知為何卻單獨出行,箇中或許會有不安全的因素,有我同行,還可保
第二十三章 名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