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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禮直接一揖到底,道:「文禮今天想了一夜,就在想一件事,我是否該全心投效,為大人效力。」
「然後呢?」
文禮會全心投效?
王越當然不會想,文禮這樣一個在為申國辦事的同時,會利用職務之便,行商賺取這麼多錢財的人,會拿出全副身家,來投效自己?他背後的組織都不能叫他如此,何況是他王越?
既不會這樣投效,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胖子,在才被敲打沒過多久,就有了什麼新的想法。
文禮低着頭,繼續說着:「什麼人,才值得為之效力呢?」
「過人的才能,使人敬畏的壓迫,能夠給予下屬利益,這三者,大人您全有,若文禮僅是個人,必定全心投效大人麾下,因為我毫不懷疑未來大人的成就。」
「你想說,你不是一個人,還有家人、家族。」
王越接下了他的話,他已經隱約明白文禮的意思了。
「不錯,做我們這一行的,看起來,似乎權力很大,就是大夫之君女,說刺殺便安排人去刺殺了,但是根底上卻是國君的鷹犬,既是鷹犬,便須聽話,在需要的時候,還要能為國君去死,就像被派去渚地的那些武士和武卒,可是只要是個人,能活着好好的誰願意去死呢?」
「但不死,那就是背叛國君,背叛國君,我們的家人、乃至家族都會遭受牽連,若事情大者甚至會被滅族,到那時候,祖先、祖地再無人供奉,享受不到血食,我即便是活着,又有何面目去面見祖先呢?」
「大人,請恕我背負不起。」
文禮沉重的說着,忽的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自懷裏拿出一柄短匕,這當然不是找死準備刺殺王越,他將匕首拱手呈至了王越跟前。
王越搖了搖頭:「文先生,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試圖在我面前玩小聰明。」
文禮的呼吸一顫,顯然想到了王越那番話,但還是堅定的將匕首往王越身邊靠近了幾分。
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呢?
王越沒接他的匕首,只淡淡的說着:「你很愚蠢,愚蠢的交給我兩個選擇,叫我選其一。」
「一者是拿了你的錢財,自此我們再無干係,這樣雖失了挾持你和尹秋可得的助力,卻可平白得一大筆財物,這樣一筆數目,以你的能力借你背後組織消息渠道便利行商多年才有如此積累,着實不小。」
「二者是我殺了你,同樣也會得到這筆錢財,但這於我而言,半分好處都沒有,還會因為失去你的遮掩,引來你背後組織的目光,縱得錢財,也是後患無窮。」
「我說的對不對?」
「大人你說的對。」文禮肯定道:「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拿着錢財離開,自此我們再無干係。」
「我想了一夜,大人您非是尋常之人,遲早會幹出大事業來,可您幹的事越大,我須遮掩的事就越多,今日是小事,我勉強遮掩住了,來日呢?遲早有一天會遮掩不住,而且到那時候,事情會大到我無法承受。」
「與其到那時候無法承受,索性不如今日死在大人匕首下。」
王越將匕首接過,驟然朝前一刺,文禮渾身一顫,閉目待死,但他等了許久,卻未等到匕首鋒銳的到來,只見匕首穩穩停在了他咽喉前。
「文禮,我錯看了你一點。」王越收回匕首:「我沒想到你心中真有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這叫你可以從容面對死亡。」
「大人。」
文禮臉上露出了驚喜,剛才,他差點以為自己真要死了,此時既是沒死,豈不是代表?
「不要高興的太早啊。」王越冷冷的看着他,繼續說:「我從來不在別人給我的選擇中選擇什麼,而這也是你最愚蠢的地方,接下來,我告訴你我會怎麼做。」
胖子文禮的驚喜,驟然凝結在了臉上,在王越的話語中,他忽然感受到無比的恐懼。
「你以為你不怕死,給我出選擇,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竟將自己最大的破綻暴露了出來。」
「什麼?」
王越緊盯着他的眼,一字一
第三十三章 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