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匯合。」
「好,我們這就出。」
段儉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此時除了逃走還能怎樣。
爨守隅母子單獨離開住處,急匆匆的往正東方向走去,由於換上了普通人的衣衫,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來,而段儉魏則在出門後,獨自向正西方向行去,準備從西門逃離南寧州。
在爨守隅住處的四周,早就埋伏了眾多平南軍眼線,見有人匆忙的離開,立即跟了上去,並立即將此事向李安匯報。
「大兄,我們的人匯報,爨守隅的府邸有異常,就在剛才……」
李飛羽開口匯報道。
李安想了一下,蹙眉道:「這個陌生人終於再次出現了,一定要跟緊他,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另外兩個人行走匆忙,也一定有問題。」
「大兄,不如直接將他們全都抓起來,審問一番不就知道了。」
李飛羽覺得,跟蹤什麼的,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不如直接抓起來省事。
李安搖頭道:「不行,無緣無故的不能隨便抓人,要民主,懂嗎?」
「民主?什麼意思?」
「就是要講道理,不能總是動粗,遇到一點事兒就動粗,明白了。」
「是,大兄,我明白了,要民主,不能隨便動粗。」
李飛羽似懂非懂。
「將軍,被俘虜的叛賊招供了,爨守隅母子勾結南詔人段儉魏,意欲置我大唐官員於死地,證據確鑿,現在可以抓人了。」
南霽雲興奮的走了進來,匯報審訊的進展。
李安站起身來,下令道:「立即帶兵抓人。」
完親自帶領兵馬,前往爨守隅的住處。
爨守隅的住處,距離李安的住處並不遠,騎馬很快就到了。
大量兵馬將爨守隅的住宅圍住後,李安帶領部分兵馬沖了進去,並抓捕宅內的所有人。
「將軍,爨守隅母子不在。」
「全都找遍了,爨守隅母子的確不在這裏。」
李安點頭道:「看來他們化妝逃走了,還好走的時間不長,立即追擊,還有,那個陌生人也要一併抓獲,他極有可能就是段儉魏。」
「是,將軍。」
李安親自帶領一支兵馬,沿着城內向東的大路追趕,並派部下去控制城門,阻止這幾人逃離南寧州。
「將軍,東城牆有一處密道。」
跟蹤化了妝的爨守隅母子的平南軍眼線,在東城牆的邊上現了一處暗道,而爨守隅母子,顯然通過該暗道逃跑了。
「那兩個人呢?」
李飛羽問道。
「跟到城牆邊的時候,就突然消失了,我在這裏找了許久,現了這處暗道,他們應該已經從暗道逃走了。」
李安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逃走的二人,一定就是爨守隅母子,而這兩個人犯了這麼大的事兒,必須抓回來治罪,否則,何以體現大唐的威嚴。
「爨守隅母子能取的地方,只有東爨,東爨的烏蠻酋長是阿奼的父親,他們一定會逃往那裏,而去東爨必經東面的一條大路,我們現在起追擊,應該還來得及。」
李安認定爨守隅母子一定是逃往東爨了,並立即決定,帶領一支兵馬起追擊。
平南軍騎兵隊共有一百多名將士,全部跟隨李安起追擊,而為了擴大搜索麵積,騎兵隊將士兵分幾路,分別進行追擊、包抄和迂迴,堵住爨守隅母子所有的逃跑道路。
阿奼早就做好了撤離南寧州的準備,為此,早就在密道的外面安排了自己的心腹,並在附近的密林之中準備了十幾匹馬,以供逃生之用。
在逃出密道之後,爨守隅母子立即上馬,並在數名心腹的保護下,以最快的度向東爨疾奔。
為了防止遇到唐軍的巡邏兵馬,他們選擇一條偏僻的路繞行,並從這條路進入通往東爨的唯一大道,以增加安全性。
當然,正是由於他們的謹慎,讓他們錯過了最佳的逃生時機,平南軍一部在李安的親自率領下,沿着最近的大路向東疾奔,並在爨守隅母子之前,抵達了通往東爨的大路。
「將軍,我們一路疾奔,並沒有現爨守隅母子,相比他們應該走其它的道路了。」
「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