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一條路,都有我們的追兵,他們逃不掉的。」
「將軍,他們會不會已經進入大道並逃走了。」
李安謹慎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你立即帶領二十騎人馬,沿着大路往東爨追擊。」
「是,將軍。」
部將領命,率領二十名騎兵,沿着大路往東追敢。
李安總有一種預感,他覺得爨守隅母子還沒有進入大路,應該就在某條路上奔波。
「將軍,前方路有人奔過來了,會不會是他們?」
「將軍,共有六人,還有幾批換乘的馬匹。」
「不是只有兩人嗎?怎麼會有六人。」
李安咧嘴一笑,開口道:「或許爨守隅母子早有預感,提前在城外做了部署,將士們做好準備,截住他們。」
平南軍將士們,立即分散迎了上去。
正在快趕路的爨守隅母子,見前方大路岔口位置奔來十幾名唐軍騎兵,嚇得趕緊勒住了馬匹,很顯然,唐軍已經在前方等候多時了。
「母親,唐軍,唐軍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我們出逃的計劃,他們也知道了?」
爨守隅一臉的驚恐。
阿奼勒馬回頭看去,只見身後也有十餘名騎兵在快奔來,前有強敵,後有追兵,這讓她大為絕望。
「看來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阿奼看了看四周,根本就無路可走。
「母親,若我們束手就擒,肯定逃不過一死,不如拼一把,衝過去。」
爨守隅見前方僅有十幾名騎兵,動了僥倖的心思。
阿奼點頭道:「也罷!橫豎都是死,那就衝出去。」
一行六人,四名護衛在前,爨守隅母子在後,向正前方沖了過去,而換乘的馬匹則留在原地,以阻擋後面的追兵。
看着四柄明晃晃的兵器,平南軍將士都笑了,這不是送死麼,就憑這幾個人,也能衝破他們的防禦圈。
一陣弓弩飛過,前方的四名反叛分子全部被射落馬下,後面的爨守隅母子乘坐的馬匹也被弓弩射中,並將他們掀落馬下。
爨守隅母子用力從地面上爬起來,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
「大唐朝廷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反唐?」
李安明知故問的呵斥。
「大唐視我為傀儡,何謂待我不薄,只恨自己謀劃不周,遺恨終生。」
明白自己絕無被饒恕的可能,爨守隅倒是硬氣了起來。
阿奼看向自己的兒子,無奈道:「我們已無生路,未免遭受皮肉之苦,還是自行了斷吧!」
完拿出一把匕,扎入了自己的心窩。
「母親。」
爨守隅呼喚了一聲,也拿出懷中的匕,自刎而死。
這二人的動作很快,平南軍將士騎在戰馬上,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自刎而死。
「將軍,他們已經死了。」
一名士兵跳下戰馬,在二人的脖頸試了試,現已經毫無脈搏,顯然生命特徵已經消失。
「挖個坑,埋了吧!」
李安冷漠的下令,並勒馬返回南寧州。
沿着大路往東追擊的兵馬,也在狼煙的召喚下返回。
就在李安親自追擊爨守隅母子的同時,另一路平南軍士兵,已經將化妝的段儉魏抓獲,並押往監牢,等候李安的處置。
「大兄,那個陌生人抓住了,果然是段儉魏,哈哈!」
李安點頭道:「爨守隅母子也已經死了,走,我們去看看段儉魏。」
着帶領一眾部下,前往監牢。
「段先生,真是好久不見,先生的運氣是越來越差了。」
李安走入監牢,只是看到段儉魏的背影,就認出了此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