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連聲咳嗽起來,恐怕負心郎一詞鳩彩兒也是才知道不久的大甘詞語吧,用在這裏委實讓人誤解。
琮馥頓足嬌喝道:「什麼負心郎,別亂話!」
「咦,不是麼?他偷了你的心,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啦,難道不叫負心郎,難道叫偷心郎?」鳩彩兒一臉不解,迷惑自語道。
琮馥難掩羞色,放開李落,飛身到了鳩彩兒身邊,一把掩住鳩彩兒香口,不讓鳩彩兒再這些羞人的話。
鳩彩兒嗚咽幾聲,睜着一雙秀目無辜的看着琮馥。
李落張口結舌,鳩彩兒如此信口雌黃,本該是要動怒才對,只是聽着鳩彩兒的旖旎軟語,偏又純真自然,卻倒是有酥酥麻麻的感覺,似乎真要是生氣起來,那便是有些氣了。
再者這些言辭在東海想來也算不上什麼,更不該心存怨懟。
不過要再和鳩彩兒糾纏不清,難保她不會出什麼更羞人的話來。
李落念及此處,只當作沒有聽到鳩彩兒話,徑自向俊秀男子溫顏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年少輕狂並非是錯,不過還請日後以大局為準,一旦要兵刃相見,須得有個難以推辭的理由才好,不要意氣相爭也就是了。」
俊秀男子微微一愣,愕然問道:「王爺不杜絕動武之事發生?」
李落哈哈一笑道:「民無自保,我要盟城有什麼用?再了,就算我不許動武,只怕沒有多少人會聽吧。」
場外眾人應和的笑了笑,固然有些掃興,眼見的一場龍爭虎鬥就這樣夭折了,不免都有些興趣乏乏,不過眼前這個大甘王爺如此平易近人,倒是大出眾人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