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緩緩起身,一臉冷意,沒有理會周身諸人不解懷疑的眼光,舉步慢慢走了過去。
沒有施展輕功,就這樣一步一步踏上高台。
狂鷹眉頭一皺,面生的很,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不過這個時候敢上這座高台的,至少勇氣可嘉。
&這位朋友眼生的很,怎麼稱呼?」
李落冷冷的打量了狂鷹一眼,漠然說道:「我無意與你動手,你問我名字做什麼?」
狂鷹啞然失笑,不過也沒有動怒,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李落,眼底有一道精芒閃過,猜測李落來路。
丹吉看清是李落時不禁有些苦笑無語,這多此一舉還真的惹出事來,不過畢竟是自家請的客人,不便置之不理。
揚聲說道:「這位小兄弟,哪天不能過招切磋,何必非在今天,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傷了和氣可就不妙了,不如都坐下喝酒吧。」
&時不如撞日,徐少俠,你我一戰未分勝負,今夜再來領教徐少俠的劍法絕藝。」李落冷喝一聲,絲毫沒有顧忌丹吉的圓場之心。
狂鷹雙目一寒,沉聲說道:「原來是你。」
李落掃了狂鷹一眼,平聲問道:「你認得我?」
&說過。」狂鷹雙目一寒,冷冷說道。
樓中靜的落針可聞,當日客棧前李落與徐殘歌一戰第二天就傳遍了秀同城,不過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不管是李落還是徐殘歌,在秀同城都算不得什麼風頭正勁的人物。
如果不是後來李落逢賭必贏,讓秀同城江湖道上知曉這麼一位賭道好手,只怕也沒幾個人還能記得這一場未盡之戰。
不過也有人好奇,不管是李落,又或者是徐殘歌身後的蜂后青桑,只怕還沒有資格在今夜爭鋒,李落看似魯莽邀戰,的確有些不合時宜。
凌孤眠眉頭緊鎖,凝神打量着登上高台的李落,有狐疑也有不解,暗自猜測場中之人會不會是誰家故意放出來的一個誘餌,目的就是攪亂眾人的視線。
太叔古已回到凌孤眠身側,與凌孤眠低聲耳語幾句,看樣子也猜不透眼前來人是什麼來路。
少來樓中有這個猜測的不在少數,都在猜疑,一時間倒沒有人揚聲喝止,氣氛驟然間古怪起來。
不過有些耳目通靈的漠北勢力多少知道點消息,蜂后與狂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淵源,此子邀戰看似魯莽,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讓人這樣當庭廣眾之下打上門來,蜂后再好的涵養也不能置之不理,俏臉發寒,委實沒有料到自己都沒有先找麻煩,這個人竟然還這樣不識輕重,欺人太甚。
徐殘歌吐了一口濁氣,心裏早將李落罵了個遍,不過騎虎難下,如果不敢應招,這漠北道上以後還是不要來了。
徐殘歌收斂心神,明知不是李落的對手,這一戰卻不得不應,朗聲喝道:「好,竟然閣下有心切磋,那在下就捨命陪君子罷一挽腰間長劍,就要縱身躍向高台。
狂鷹怒嘯一聲,寒聲說道:「我的事還沒有了解,那有你說話的份,滾下去。」長刀一擺,橫掃千軍,就要將李落逼下高台。
狂鷹出手這一刀封死了李落左右閃避的路線,不過卻還留着餘地,迫敵為主,倒沒有什麼傷人的念頭,李落若是後退,自然能全身而退,不過只要這一退,何來顏面再邀徐殘歌一戰。
李落淡淡一笑,不閃不避,就在長刀近身的前一瞬,突然揚手一拍,正巧落在刀背上。
長刀微微一盪,左側便露出一道小小的縫隙,李落閒庭信步,不疾不徐的踱了過去,讓開狂鷹這齣手一刀,平和的就像打了個哈欠這麼簡單。
這一刀斬的輕巧,李落避的更加妙不可言,樓中這些不明所以的豪客見此都暗暗吃了一驚,無怪敢在這個當口出言邀戰,果然有一身不同凡響的藝業。
狂鷹微露訝色,恐怕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招被破的這樣乾脆,輕飄飄無處受力。
狂鷹怪笑一身,喝道:「難怪這麼狂,原來還真有點本事。」
李落淡淡的看着狂鷹,沒有應聲,這個無所謂的神態更讓狂鷹心頭火氣,寒聲說道:「也好,剛活動了活動筋骨,不如讓我試試你的斤兩,看看你有沒有張狂的資格。」
李落淡淡一笑,緩緩說道:「如果要
第一千零八章 狂鷹動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