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鄺立轍在前軍任過副將,帳中諸將,除了呼察靖外,就算是他與呼察冬蟬頗為相熟,聞言一笑道:「大將軍可不是隨便說說,長水營與胡騎營相似,都是輕騎,讓郡主去丁將軍軍中也是先熟悉下輕騎作戰。」
「真的麼?」呼察冬蟬狐疑的問道。
李落輕輕一笑,沒有應聲。呼察冬蟬也知事關重大,雖說不願,但也沒有多做糾纏。
眾將略作思量,各部大軍都有器重,說來還算公正。劉策和沈向東暗自點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為帥才。劉策起身走至帳下,半跪一禮道:「末將雲麾將軍劉策,領大將軍令!」
餘下眾將也紛紛走出將位,跪倒一禮,齊聲道:「末將領命。」沈向東也從李落身後走出,行禮領命。
李落站起身,走前將諸將一一扶起,躬身一禮道:「李落年少,若有輕狂之處,還請諸位多多擔待。」
石沖嘿嘿一笑道:「大將軍若不輕狂,我們還在幽州曬太陽呢。」
劉策忙喝道:「石沖。」
李落一揚手,笑道:「劉將軍無妨,李落雖說輕狂,但還有些分寸,諸位都是大甘軍中翹楚,只是命途不濟,這才閒置這麼多年。若論軍中精銳,怕不差於定北軍,假以時日我牧天狼定能名揚天下。」
「李將軍所言甚是,牧州驃騎再加上治軍嚴謹的幽州軍,磨練上幾次,這大甘又要再出一支勁旅了。」沈向東插言說道。
眾將都是血性之輩,聞言齊齊一禮,揚聲道:「定不負牧天狼威名。」
「牧天狼現在還沒什麼威名,這樣也好,不為名聲所累,天下人都不信我們是為戰而來,就算是西征軍中也不信,西戎更不相信,如此以有心算無心,我們便在這西府放手一戰吧。」
李落凝聲道,看見劉策微有憂色,展顏接道:「至於王城之事,自有我周旋。當日我答應過將士要帶他們回去,卻不知道多少人要埋骨他鄉,哈,算是我李落食言了。」
呼察靖抱拳一禮道:「大將軍,將士征戰沙場,生生死死都是常事,要怕死,還來什麼軍旅,回家種地牧馬最好,大將軍不必放在心上。」
李落看了呼察冬蟬一眼道:「人無男女貴賤之分,能活下去就算好,多謝呼察將軍。若諸位沒有異議,即刻起重整牧天狼,三日之內,各營重列,呼察將軍領越騎營,陣中戒備,劉將軍嚴查各營,今日之事除了帳中諸將,不許外傳,外松內緊。軍中定有西戎的探子,首戰便交與越胡屯騎三營。劉將軍安排軍中心腹之人巡查,莫讓西戎得到半點風聲。另外呼察將軍和劉將軍各從原軍中挑選千五輕騎,匯入中軍,由我親率。」
劉策,呼察靖和石衝上前一步,齊聲領命,丁斬尚且不在,帳議後自有倪青倪白遞傳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