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應該還有一千人在留守,以保衛雒縣的安危。
&小公子又不在,雒縣就那樣唄。」夥計聳聳肩膀:「哦,前段時間州牧大人好像把劉小公子手下的人都調去了漢中,也不知道要幹嘛,當時大家都在傳說要打仗了,鬧得人心惶惶的,後來就聽說呂奉先佔了長安城……」
甘寧一愣:「雒城營里沒人了?」
&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夥計婉轉地說道:「但是大部分都不在了……劉小公子不是在漢中嗎?難道不是他讓調來的?」
甘寧沒說話,他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了。夥計的意思是劉焉把沈嫻手下的所有的兵馬都調去漢中打長安了,但實際上他們在漢中所見的士兵里並沒有雒城營的人,也就是說雒城營那最後留守的一千士兵目前去向不明。
&江州呢?」甘寧又問道:「江州有什麼異常情況沒?」
&小的就不知道了。」夥計為難地撓撓頭:「咱的勢力到不了江州,都被人暗中給拔了,整了幾次之後老大就不敢朝那裏伸手了。」
甘寧從懷裏摸出一顆金子扔給夥計:「行,那就先這樣吧。」
夥計歡天喜地地接了過來:「謝謝甘大爺啊!有什麼事兒您再來!」
甘寧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慢騰騰轉過身,在夥計驟然僵硬的臉色中古怪地笑了:「嘖,你不提也就算了,你一提,巧了,剛好有件事兒想問問你們干不干。」
&我偷個人。」
夥計差點兒就誤會了甘寧的意思,他以為甘寧是要偷哪家的小姐出來春風一度,便一臉猥瑣地撞了撞他的肩膀:「甘大爺,看上哪家姑娘了,您發話呀,小的一定盡力幫您玉成!」
甘寧心說爺看上張公祺他老娘了…>
&什麼呢。」甘寧面無表情地盯着夥計:「清玄夫人你認識麼?」
夥計目瞪口呆:「甘大爺,真沒想到您口味如此獨特……可這位夫人她是州牧大人罩着的,而且她兒子可是天師道的現任君師,您這麼做不太好吧?要不咱換一家?」
&說你小子想多了。」甘寧撇撇嘴:「找個門路,我要見她一面。」
夥計有些為難:「小的試試看吧,這位清玄夫人面子大的很,不一定能請得動。」
甘寧想了想,從懷裏摸出一面小小的旗子遞給夥計:「試着把這個送到清玄夫人手上,送不到就拿回來還給我,千萬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懂嗎?」
甘寧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了平時的嬉皮笑臉,反而多了一絲嚴厲的意味,夥計有些恐懼地縮了縮脖子,他猛地點點頭,小心翼翼接過了旗子。
那是一面只有巴掌大的黑色錦鍛小旗,用朱紅色的緞子鎖了邊,上面繡着一個大大的張字。甘寧臨行前張魯將這面小旗交給他,並且說明這是天師道的信物,能讓甘寧對清玄夫人證明他是自己人。
跟夥計約好大致的時間後甘寧又去找了比他更早回到綿竹的賈德探聽情況,走到賈府門口卻被告知賈德並不在綿竹,他被州牧大人派出去辦事了。甘寧聽後沒什麼表示就走了,心中卻在暗暗犯嘀咕:劉焉派賈德做什麼?因為賈龍的緣故他可是一向不怎麼待見賈家人,而且賈德屬於沈嫻廣漢太守編制下的武官,照理說劉焉是沒權力也沒必要派賈德辦事的,因為他有自己的州牧屬官呀。
忙了一天,帶着一肚子疑問的甘寧去了驛館暫且住下,他給沈嫻寫了封信簡單說明了自己發現的反常之處,包括城南大營和雒城營的情況以及賈德的相關信息,還叮囑她注意葭萌關守軍的動向,說自己正在聯繫清玄夫人,人一接到立馬就走。寫完信後,甘寧將其裝入竹筒中用陶土密封嚴實,交給他從沈嫻那裏黑來的護衛之一,囑咐他走特殊渠道送出去。
做完這件事後,甘寧便在屋裏一邊喝酒一邊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時光。
劉焉果然沒顧得上見甘寧,甘寧第二天去拜訪他的時候被告知劉焉病得很嚴重,綿竹城中有名的大夫們是一個接一個地往州牧府送,只見送人進去卻不見有人出來,一時之間鬧得廣漢全郡的大夫們人人自危,生怕被抓進州牧府治病再也回不來了,還有流言說劉焉其實已經死了,但是四公子劉璋將其死訊扣下秘不發喪,想要從在外征戰地五公子劉弦手中奪>
旁人聽到這些流言都表示瞎扯淡,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