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桓地營寨比漢人的堅固,尤其是冬天裏,嚴實而保暖。\www。qΒ5.c0m\駐紮在無終城外的烏桓大營中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大營中間每隔兩丈就燃氣一堆篝火,照的營帳猶如白晝,巡夜的士兵,一個時辰一換班。這些人不睡覺,把眼睛瞪大了,就怕城中的漢蠻子跑出來。烏延給這些人下的命令是,看到一個就殺一個,趕盡殺絕為止。連續半個多月的攻城戰不分晝夜通宵達旦,拼命地攻擊,今天晚上不知道烏延大人是發了什麼慈悲,讓大家休息一下。
森嚴肅殺的軍營,吹過一陣微風,微風中傳來,幾聲女子的jiao喘和呻。烏延,他正在chuang上禍害三個從城外捉回來的漢人女子。這些女子他從來也不要重樣的,每天晚上都換,這些漢人女子細皮嫩肉的弄起來很舒服,而且數量極多,就像是鬧蝗災的時候,地里的螞蚱,怎麼捉也捉不完。每次搶來的漢人女子就正兒八經得取回親,儀式絕對不能簡單,婚姻大事嗎。當然他每次婚姻的長短取決於能否搶到新的女人回營。舊的第二天就賞給下面的副將和千戶,千戶們玩完了,在賞給下面的士兵。所以,烏廷自己也記不得這輩子騎過多少漢人女子,總有上千吧。
他正在拼命馳騁的時候,突然帳外有人發出一聲被人踢中子孫根一樣悽厲的叫聲;「大人——不好了,大人。」兩個滿臉血污的披甲戰士,也不管烏延大人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就徑直闖進來,跪倒就是一頓鬼嚎。烏延回頭一看這兩位帥哥的尊容,蓄滿的yu望一下子就消失了,小腹一下也軟了。三個漢人女子,嚇得全身軟癱,萎縮這爬到帳篷一角。
這兩人都是百夫長,一個叫龍骨度一個叫沙泥拉,都是有名的勇士,烏延記得剛才派他們去偷襲冀州援兵呢。只見龍骨度滿臉鮮血,頭皮被人消掉一塊,紫黑的血濃濃的,還在咕嘟咕嘟的向外冒,右腿上還插着一隻折斷的箭杆。沙泥拉臉上倒是沒血,可就是一條右臂不翼而飛了。
烏延大驚失色,光着身子跳下床,厲聲呵斥;「怎麼回事,阿速和納西到那裏去了。」沙泥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用白布勒緊麻木的斷臂,已經開始疼痛,儘管剛才已經用了止血的金瘡藥但還是疼的要死。只說了一句話,就昏死過去;「死了,都死了,跑回來的,還不到兩百人——」
烏延臉色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個嘴巴,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怎麼可能,你們沒有突襲他們嗎?」龍骨度哭道:「突襲——人家一早就立了營寨,我們光是被射死的弟兄就有兩千人之多。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做夢和甄宓行fang,田豐就闖進來。田豐差點沒氣的昏死過去,心想你自己還說巡夜,結果比誰睡的都死,還,居然連鎧甲和nei衣都tuo了睡,真是不知死活。我驚覺有人進來,就從地上厚厚的毯子上坐起來,問道;「田先生,您找我有事?」田豐苦笑道;「公子,我們是來退敵的,您忘了嗎?」我回憶了一下,恍然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回事,怎麼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心想,剛才夢到和甄宓坐飛機來這裏旅遊度假的呢,錯了錯了。
田豐道;「公子,應該設法先通知城內的守軍讓他們抱有希望,堅守城池,然後在想辦法,擊敗烏桓。」我瞪眼道;「田先生,下回您在想好了的事情,就不用先通知我,可以辦完了再來。」田豐也瞪眼,驚嘆道;「這怎麼可以,我要是先投降了烏桓再通知公子,你也樂意。」我笑道;「這種先斬後奏的權利,本公子不會隨便給人的,要信得過的才可以,田先生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城樓上的士兵都在交頭接耳,儘管連日的拼殺讓他們已經對死亡麻木,但疲勞卻不會麻木,每個人手中輕輕的長槍,都似乎突然之間變的有千斤重,墜的胳膊生疼。兩個士兵正站在箭剁之後,說道;「怎麼這群烏桓狗,今天沒嚷嚷着進攻啊,是不是累了。」那個不忿的罵道;「cao他ma的他們累了可以歇着,我們累了,不還得堅持着作戰不是東西。」他越想越生氣,就衝着城下高聲大喊;「cao你ma的烏桓狗,快來進攻啊,大爺今天手痒痒呢。」
右北平太守閻柔也有些奇怪,照例每天這個時間,烏桓人已經開始攻擊了,今天怎麼遲到了呢。不像是烏桓人的性格,他們平常都是很守時的。難道是有更大的陰謀,他想着想着,心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