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語帶雙關道:「聽說,丞相最近正密謀一件喜事,故而請你來祝賀,聊表寸心。\www.yibigЕ.com//」曹cao裝傻:「我有什麼喜事,將軍真會開玩笑。」馬騰嗔怪道:「丞相,這就不對了,你我也是十幾年的老相識,女兒出嫁這麼大的事情,也不通知一聲,這不就顯得你我情意不夠深厚嗎?」
曹cao恍然,拍着腦門道:「是有這麼回事,你看我倒是忘了。將軍是聽說說的。」馬騰冷笑道:「還用得着聽誰說嗎,長安城已經盡人皆知了。」
曹cao寸步不讓,囂張道:「馬將軍,以為這門親事還算門當戶對嗎?」兩人走到廳門口,馬騰,揮手請進,一邊譏諷道:「袁曹兩家,本來世交,算得上門當戶對,只是我怎麼聽說,那袁熙有正室妻子,令愛過去只不過是做小妾,這似乎有些太委屈了吧,在怎麼說,令嬡以前也是宰相千金嗎?雖說今時不同往日了,也用不着如此丟人。給那袁熙狗賊做小,還不如給我家馬休做個填房,馬休的妻子上個月剛過世了。」
曹cao哈哈大笑:「將軍,說笑了,說笑了。」其實心裏把馬騰恨到骨頭裏。馬騰也是,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下可激怒了曹cao。
許褚和曹休夏侯恩跟在曹cao身後都覺得臉上無光,火la辣的,想上去給馬騰一頓爆揍。曹cao突道:「怎麼不見馬超和你的幾位公子,何不請來一同飲宴。那樣才熱鬧嘛?」馬騰神色一變,結巴道:「不——不必了,我們喝酒,那有他們的份,曹丞相請。」
曹cao一看馬騰家擺設實在不怎樣,比起自己在洛陽許昌的府邸,簡直就是寒窯。屏風上沒有像樣的寶石鑲嵌,牆壁上也沒有價值連城的名人字畫。就連盛酒的器皿,也是非常俗氣的獸角杯。心中不僅慨嘆,長安破敗,再怎麼也比不上洛陽繁華,一定要儘快的返回兗州去。
眾人分賓主落座,曹cao一看,馬騰只有大將尹奉陪席,大聲嘲笑道:「將軍帳下無人,拿得出手的大將,就只有一個嗎?」馬騰差點tuo口而出,都被我派出去算計你了。
曹cao和馬騰正在鬥嘴,傅干和張既卻引着一群人到了門外。馬岱正在夜色中埋伏,看到張既傅干到了,派人去問,兩人說,是來助陣的。馬岱也沒有懷疑,讓張既傅干,領着手下,埋伏在大門兩側,等着劫殺。
曹純已經帶着五千jing兵化妝成客商、農民的樣子,化整為零在張既傅乾的幫助下混進長安城來。逐步的靠近將軍馬騰的府第。
馬騰和曹cao推杯換盞,喝了半個時辰,見許褚長的彪悍嚇人,便問:「這位將軍是?」曹cao扯謊道:「此乃校尉秦琪。」馬騰心道,無名之輩,諒他沒什麼本事。遂放下心來。又喝了一個時辰左右,曹cao推辭說醉了,要告辭回去。孟騰怎麼留也留不住,『一不小心』就摔碎了杯子。「啪」一聲脆響。坐在對面的尹奉,像彈簧一樣跳起來,撲向曹cao。門廊兩邊和內堂中同時傳出一陣鏗鏘和雜亂無序的腳步聲。馬騰不知何時已經擎刀在手,眯縫着眼,喊道:「曹cao,馬騰奉旨捉拿你歸案。」
曹cao身邊的許褚,豹子般竄出去,一拳擊中撲上來的尹奉腰眼上,尹奉像個麥捆子,被震出去一丈之外。趴在地上嗷嗷直叫。曹cao、夏侯恩、許褚、曹休每人從袍袖下取出一把兩尺長藍汪汪淬毒的短刀。
喊殺聲一片,大批的刀斧手沖入廳堂。馬騰也是一員勇將,武藝超群,膽色過人,那裏會被幾把短刀嚇到。飛身撲了上去。曹cao對許褚使個眼色;「捉活的。」
曹休、夏侯恩已經和成百上千的刀斧手接上手。仗着武功高強,匕首又見血封喉,殺了十幾名士兵。馬騰腰刀從下至上斜削許褚,滿以為這一下,能把『秦琪』結果掉了。誰知道,大刀被許褚的短刃擋住,就像是蒼蠅撞到大山,不能移動分毫。馬騰終究是年近五旬了,加上輕敵,被許褚一腳踢飛了大刀。匕首跟着擲出去。馬騰吃驚之餘,躲閃不及,被刀鋒擦中右臂,登時黑血橫流,痛入骨髓。咽喉麻癢,毒素竄行全身。許褚趁機在地上一滾,來到僵硬的馬騰身後,撿起馬騰的腰刀,架在馬騰脖子上,高聲喊叫。大廳內,就像打了個炸雷:「都給我住手,馬騰已經被我捉到了。」馬休馬鐵趙昂齊齊變色,腰刀叮叮噹噹的掉在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