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渲染時期,我保持着燦爛自信的笑容,向途徑我身邊的隊列招手示意,以強大無匹的自信感染身邊每一個人,笑着轉頭對郭嘉道:「只看弩手、騎兵、步兵、工事兵各類兵種的配備齊全,部署得當,就知道我手下的將軍,都是訓練有方的,這一仗沒有不勝的道理。www.yibigЕ.com」
徐庶在側面言道:「一個師,兩萬五千人,弩手五千,配備刀槍。步兵一萬,騎兵九千,工事兵一千。作戰時一般為魚鱗陣型,弓弩手步兵在前,騎兵工事兵最後。不過文丑的黑龍騎軍,藏霸的鐵浮屠和郝昭的弩炮師,是例外的。他們有自己的陣型和戰術。」
我深深地注視了一眼,蜿蜒在官道十幾里上的部隊,冷笑道:「只要破了漢中,本相必得益州。」
張郃、於jin騎兵五萬,步兵五萬於第二日傍晚時分經過陳倉出散關,直奔武都。高視闊步的戰馬,馬蹄重重踏在陳倉古道上,於jin耳邊似乎聽到韓信的英雄悲歌。這條兵家必爭之路,古往今來,有多少人物匹馬走過。白起、蒙恬、韓信、劉邦。這些人從陳倉經過只有一個目的——嗜血。勝利還是失敗;生存還是毀滅。於jin一個勁的在心裏敲警鐘,此戰,只許成功不能失敗。勝,則廣闊無垠。敗,永無翻身之日。巨大的壓力,差點讓他直不起腰來。
張郃似乎看出了他的問題。安慰道:「諒他蠻夷之邦,有何將才,jin不起你我兄弟一頓暴打,肯定投降。」於jin感激道:「多謝張將軍在主公面前保舉。此恩此德,於jin銘記心頭。」張郃表現的很鐵血:「這算什麼,我們燕趙地方人,都是豪邁漢子,你把我當兄弟,我定然以親人識之。」
於jin笑道:「我們齊魯漢子,更加是一顆紅心,義氣深重。俊義,我們結為兄弟,你看如何。」
張郃求之不得,這種兄弟關係,有時候甚至能左右戰場的走勢。團結就是力量嗎?「大哥,小弟比你小,以後就叫你大哥。」於jin熱淚盈眶道:「二弟——」娘的,不叫我,來個陳倉三結義!!
夜,大軍至武都城外八十里。於jin傳令紮營。
武都城氐人早就收到消息,城頭上燈火通明,光照十里。漢中的氐人分為三部。第一步就是白馬氐,居住在武都附近。第二部是陰平氐。第三部居住三巴為巴氐。氐人好戰,野蠻,不識字。對中原文化,孔孟之道,老莊之學一概的牴觸。兵法他們也不懂,孫子更加不知是何人物。雖然居住在內地,其實比之匈奴鮮卑烏桓還有落後。
氐人很少穿衣服。平常人只是枯草樹皮編制的裙子,護住xia身。上半截愛咋地咋地,也就不理會了。他們皮膚黝黑粗糙,腿長胳膊長,非常有力。他們的裝備很落後,刀就是砍柴刀。槍就是木棒削了個尖。但一樣能殺人。弓箭的射程也很可笑,也就是八九丈那麼遠吧。
張魯要想趕走這些氐人,並不難。他一直不這樣做,還很客氣的送食物和裝備就只有一個意思。讓氐人為他抵禦漢中的馬騰父子。這下真就派上用場了。
借着火光,感覺天空密雲不雨。
張郃一條腿登在矮几上,指着遠處灰濛濛怪物一般星火點點的城樓道;「兄長,明日我去城外搦戰,誘敵出城。」
於jin正在考慮一個很有趣的事。這,氐人會不會守城呢?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懂得打守城戰,只是關起門來射箭,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也好,明天先探一下虛實。」
清晨雞啼,軍營之畔竟有犬吠。張郃站在帥帳之外,嗟嘆錯愕半晌,苦笑着率兵出戰。這是他娘的什麼地方?
武都城,城池不高,多有殘缺,箭樓兩座,根本無人把守。壕溝三道已經被夷為平地。大概這些氐人覺得放羊放豬不太方便吧。正門垛口兩千倒是人頭重重,弓箭的鋒銳惡毒的俯視着城下。西側的敵樓上,有一堆鎧甲武士,簇擁着一個四十幾歲的頭上挽着髮髻的氐人胖子。那胖子正和手下指點着城下的張郃冷笑呢。用手比劃着,嫌張郃的腰太細了,不jin打。胖子長的像個酒罈子,肚子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張郃覺得一刀刺進去,後背應該是看不到刀尖的。
只有這一伙人是頂盔冠甲的,其餘的人,都是光着膀子,xia身用破布包裹着。最讓張郃無法忍受的是,他發現這
204第二百零四章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