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親自cao刀,揪住狗熊的頭髮,大怒道;「放開,不然本將軍抹了你。\\www。qb5、c0m//」看來這隻狗熊還有點人的智商,很快就發現面前這個冷峻的傢伙不是在開玩笑,緩緩的鬆開手,厲聲道;「你們講不講理,這小子,搶我的碗,活該挨揍。」
我被打的鼻青臉腫唇角流血,賈詡和鮮于輔急忙過去扶着我,我鎮定一下,看着面前的狗熊苦笑道;「我說熊哥,你至於嗎,就因為一隻破碗,把我打成這樣,要不是本公子身子骨壯實,還不死在你手上。」
狗熊不屑的撇撇嘴;「打你是輕的。」鮮于輔嚇壞了,心想這次完了,明天鐵定要去攻打匈奴王庭了,這怎麼從深山裏跑出個熊瞎子,壞了我的大事。他差點tuo口而出;「你是怎麼修煉cheng人的。」
賈詡心裏挺樂,可是表面上表現的無比氣憤,厲聲對身後的親兵道;「你們都是死人,還不快把這個狂徒,拉出去砍了。」幾個親兵上來,用刀架着狗熊的脖子,就往後扯。突聽人群中,有人高聲道;「慢着,放開俺兄弟,要不俺就跟你們拼了。」
一個人硬拼五萬大軍有膽色,我服了。
黃臉漢子裴元紹,也不知道從那個倒霉的士兵身上抽了一把腰刀,蹦跳着從難民中跑出來,衝着這邊大聲喊道:「你們放了他,不然,俺跟你們沒完。」鮮于輔看了他一眼,厲聲喝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還反了他了。」鮮于輔身邊撲上去七八個士兵,把裴元紹圍在中間。
七八個士兵見裴元紹拿着刀yao牙切齒很有幾分負隅頑抗的意思,一個個也把刀抽出來,撲上去就剁。裴元紹單刀在手,人立刻有了jing神,連動作都比剛才挨揍的時候快了不少,他一閃身躲過兩個,伸出手一把捏住一個士兵的喉嚨,把他的身子擋在身前,身子略微一傾,飛出一腿把身後的那個士兵踢飛出去。另外兩個士兵的刀,卻一起砍在擋在他身前的士兵兩條肩膀上,好在,那兩個士兵沒想要裴元紹的命,所以用力不是很大,刀子砍上去立即收回來,饒是如此,也在那倒霉士兵的身上留下尺許兩條傷痕,疼得他嗷嗷大叫。
我一看愣住了,這兩個小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身手如此矯健,其中一個還把我給打了,雖說是出手偷襲吧,但這股子蠻勁也不是白給的。我立即來了興趣,舉手喝道;「停——都住手——住手。」鮮于輔手下的親兵倒是很聽話,立即住手,裴元紹可沒完了,拎着刀只顧砍殺,場中形勢立即變成他一個追殺四個的壯舉。嗨,太不要臉了。
文丑親自過去用槍把他攔住。裴元紹和文丑的飛雲槍一接觸,立刻手臂酸麻,險些抬不起來,他大驚失色,看着文丑張口結舌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我已經基本恢復了神志,眼前的星星少多了,對用刀架着狗熊的親兵道;「放開他,放開他」親兵看了一眼賈詡,賈詡一愣,點了點頭。狗熊舒展一下筋骨,看着鮮于輔和文丑嘟囔道;「俺都說了,是這小子不對,你們咋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禍害好人,什麼東西。」
說着一步跨出兩三米走到裴元紹身邊道;「走,大哥,咱吃飯去,我還餓着呢。」裴元紹還在發愣呢。狗熊大言不慚的道;「沒事,大哥,你就放心吧,那小白臉自己都認錯了,打了也活該,走我們去吃飯。」然後他又回過頭來大大咧咧的道;「小白臉,你要是真沒有碗,那你就過來吧,我周倉也不是那號小氣的人,你跟我好好說,我給你用,幹嘛用搶的,俺最恨人家跟俺搶東西了。」
韓珩皺了皺眉,突然問了我一句;「二公子,那人把你打了,你真的不計較?」他說的話我根本沒聽清,只是記得那狗熊剛才說了個比較熟悉的人名,似乎是周倉。我茫然的點了點頭。沉聲對狗熊道;「你別走,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狗熊翻白眼,咧着嘴道;「咋着,俺叫周倉,你想幹嘛?」
「好,好,」我點了點頭,吸氣道;「找的就是你,周倉。」我還沒等說話呢,韓珩已經招手把來福叫過來了;「來福,你聽着,雖然二公子宅心仁厚,不和這粗人計較,但是國家法度決不可廢,二公子何等尊貴,被他打了,理應判處此人監jin,就算公子不計較,也待懲罰,否則這天下豈不大亂了。去,告訴那幾個伙夫,以後不給這兩個人飯吃,讓他們自己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