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三個月?」燕王臉一下子黑了,氣急敗壞質問道:「你還問好不好?那爺怎麼辦!」
便是她懷着身孕的時候,兩人從頭至尾都沒有分過床,他早已習慣身邊有她,如今她沒懷着身孕,他更不能容忍身邊沒她了。
別說兩個月,就是兩天他也不願意。
徐初盈見他臉黑心裏便樂,無辜的眨了眨眼,一臉理所當然的道:「王爺當然留在燕城、留在王府啊!」
「盈盈!」燕王苦笑,埋頭在她頸窩悶聲道:「你不能這樣,太狠了!爺都是為你好,你倒好,便是這樣回報爺的?」
徐初盈本來是故意刺激他逗他,聽他說的這麼可憐心頭大軟,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玩的過分了。
「對不起,王爺!」徐初盈忙抱着他輕輕撫了撫他背後,柔聲道:「可我真的想讓你跟着嘛!這要是萬一有點兒什麼意外,我真怕自己應付不來啊!有王爺隨行,隨時咱們都可以有商有量的,豈不是好?我有個好法子,就是,會委屈王爺一下!不如,王爺扮成侍衛隨行,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什麼!你說、什麼!」燕王被她一番撫慰心裏正得意着,同時也有點猶豫動搖,聽了這個「好法子」是直接給驚到了!
讓他堂堂燕王扮成侍衛隨行?這女人真是讓他慣得無法無天了!這種話她也敢說!
這要是傳了出去,他豈不是要顏面盡失被人在背後笑死!
徐初盈被他的大反應嚇了一跳,輕輕拍了拍胸口不滿道:「王爺不願意嗎?不願意直說好了!嚇死人了!」
「盈盈!」燕王啼笑皆非:「你還真是——」
徐初盈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後邊的話燕王硬生生的便再說不出來,想了想,改口道:「唔,如果遮掩得當,想必也不會讓旁人知曉……」
「這麼說王爺是答應了!」徐初盈頓時大喜,湊過去在他臉上連連親了兩下,又抱着他往他嘴唇上啃了一口,咯咯的笑了起來。
「嗯,答應了!」燕王也笑,這麼說了之後心裏竟是一陣無比的輕鬆。
其實天天看着她愁眉苦臉的糾結,他心裏何嘗好受?
只不過一直覺得自己應該逼着她獨自去面對應付一些事,這才是對她最好的,所以便一直忍着沒鬆口。
這會兒心中卻暗道,何必呢?橫豎有自己在,自能護得她周全,她只需要開開心心的享福就行了,能為她做的,就為她做了吧!不能為她做的,比如眼下這件事,想想辦法不也同樣可以為她做了嗎?
「太好了!」徐初盈喜得心花怒放,笑道:「我就知道王爺對我最好了!哪裏捨得我們娘倆呢!」
燕王攬着她的手胡亂捏了捏,笑道:「此事說起來簡單,還需好好的安排籌謀一番才行。」
說畢嘆息一聲,「盈盈啊,這事兒除了華木黎、商拂、綠鴛等幾個心腹,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半點、不能叫不相干的半個人知曉——疑心也不能讓人起!知道嗎?不然,爺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想要一人不知那是不可能的,他扮成侍衛混在親衛隊中得有人掩護,而且,他又不是一直扮作侍衛,目的是與她廝守,這就更需要有人掩護行方便了。
徐初盈「噗」的一笑,卻也知道他所言非虛,忙正色點頭:「王爺放心,我知曉輕重的!你自己別露出行跡就好,等天黑了,再來找我們娘倆!我讓徐姑姑、甘草和半夏、銀屏跟着,都是可靠的,王爺就放心吧!」
燕王輕哼,實際上,他一點兒也不想讓這幾個奴婢知曉自己的行蹤,她們與華木黎、商拂等又不同,天天在身邊伺候着不知道打多少照面,天知道這些奴婢以後見了自己會不會在肚子裏笑話呢!
罷了!為了媳婦和兒子,豁出去吧!
行程很快定好,徐初盈仿佛生怕燕王反悔似的,決定三天後啟程。
次日就招來秦夫人和薛夫人,叮囑交代了一番,命她們好好守着王府。
秦夫人心裏火燒火燎的痒痒着,極想去一趟霸州馬場親眼看看。
那是燕地極要緊的一處,徐初盈自然不可能答應,她陪笑試探,她根本沒搭她的腔。
秦夫人悶悶離開,心裏有些氣悶,雖說因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