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寸板頭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太他媽倒霉了,本來以為輕鬆就能到手的二十萬,誰知道發生這種事。
寸板頭見那個可怕的男人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還是看熱鬧的神色,看來只能賭一把。
「我們在酒吧認識,後來出去開房。今天早上她走之前忘了東西,我想起她說過自己是陸家大小姐,所以我就給她送過來了。」
陸景天氣得幾乎要暴跳,他怎麼也沒想到陸晚晚做出這麼丟人的事,還敢用陸家的名義!
本來家醜就不該外揚,這麼丟人的事情,還全攤開在顧安南的面前,讓他怎麼抬頭。
「陸大小姐,經常去開房?」顧安南薄唇輕啟,開口便是捉摸不透的語氣。
「顧先生,也許姐姐不是這樣的人呢,你不要誤會。」陸可心解釋,「姐你還不解釋一下,你怎麼會這樣呢……他是你最近的男朋友嗎?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兒了?」
陸晚晚看着顧安南,直到確定了他絕對不會承認昨天晚上的事情。
也對,除開早上達成的共識,他當然不會承認昨晚。
他不會跟自己訂婚的,而爸爸和林玉也一定會讓陸可心成為他未婚妻。
「晚晚,回房去閉門思過!」陸景天鐵青着臉。
陸晚晚拿着鐲子,唇角冷冷一勾,「解釋?很簡單,昨天晚上被狗咬了!」
她甩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就走了。
顧安南臉色頓時沉下來,眉梢都冒出一股子寒氣。
很好,被狗咬!
「顧先生,真是對不起,都怪我教女無方。」陸景天以為他是因為陸晚晚不禮貌的甩臉色走人,「我下次一定好好教訓她!」
林玉也跟着說,「怪我怪我,晚晚雖然不是我的女兒,我也應該多教教她如何做人才是。」
顧安南的耐心終於消失殆盡。
踱步走到寸板頭身邊,借着身高居高臨下,目光淡漠。
「說實話,鐲子哪兒來的?」
寸板頭啪的一聲,失力坐倒在地上。
這回半個字不敢隱瞞,畢竟領教過這男人報復人的手段。
「是二小姐給我的,這都是二小姐讓我這麼說的。我,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缺錢,她說事成之後給我二十萬!」
林玉和陸可心臉色煞白。
陸可心尖叫了一聲,「你說謊!一定是陸晚晚讓你陷害我的!」
寸板頭拿出自己手機,痛哭流涕,「我有二小姐給我打電話的通話記錄作證!」
他再也不想被揍一頓扔出去裸奔了!
「你可以滾了。」顧安南淡淡開腔。
寸板頭一刻不敢多留,拔腿就跑。
「可心!」陸景天黑着臉,氣得發抖,「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陸可心梨花帶雨地搖頭,「爸爸,爸爸不是的,我是被陷害的!」
林玉也跟着急了,「顧先生,我看事情可能有什麼誤會。」
「今天看了個有意思的新聞,有人在城南的酒吧外當街裸奔,正好我看到過面部照片。」顧安南微微側頭,「陸老有空也可以看看。然後該教訓的,要好好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