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試着賢惠點,但好像一有肢體接觸,就會讓他誤會。
顧安南睜開了一絲眼縫,「不叫老公?」
陸晚晚哭笑不得,這麼義正言辭的時候如果叫老公,氣勢太弱了。
「恩?」他直了直身子,本以為她會馬上乖乖的喊一聲,誰只看見她還緊閉着唇。
視線掃上了紅潤誘人的小唇,他立刻回味起來。
驀地欺身上前,將她圈在懷中,迅速撬開她的嘴狠吻了下去。
清甜的味道讓人沉淪,他雙臂摟着陸晚晚的小蠻腰,越吻越停不下來。
慢慢感覺到她的回應,脖子上被她雙手勾住,那種一點即燃的感覺讓他幾乎要抓狂。
陸晚晚覺得身子一輕,輕輕一聲哼,人已經被分開腿坐到了他大腿上。
身體被更加緊密的和他相擁,帶着薄繭的大掌在背後輕輕揉磨……
「顧少,還有三十分鐘降……」
「出去!」
激烈的擁吻陡然被中斷,顧安南低吼了一聲。
陸晚晚頓時覺得沒臉見人,腦袋埋在他胸口不肯抬頭。
猛烈起伏的胸膛,聽到他快速有力的心跳聲。
好半天,沒聲音了,她才慢慢抬起頭。
顧安南慢慢平息了呼吸,眼裏含着幾縷戲虐的看着她到耳朵根的紅。
「走了麼?」她悄悄回頭看。
「早走了,不然還敢多看一眼?」
「不早說!」
她慌慌張張從他身上下來,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
陸晚晚深吸了一口氣,轉頭見他還盯着自己的唇,又一次靠過來。
「你別鬧。」
顧安南長臂按在她椅背上,也不說話,意味深長的看着她,像在等什麼。
「老公,你再這樣我沒臉見人了。」陸晚晚雙手捂着自己的臉,只留一雙眼睛看着他。
男人笑而不語,只是替她將安全帶系好。
心裏默默算着日期,距離四個月還有多久。
飛機在紐約安全着陸,沒做任何遲疑的坐車去往醫院。
陸晚晚在飛機上斷斷續續睡了不短的時間,但這時候如果在國內仍然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她臉色有些疲憊,想到顧安南更是根本沒睡多少時間。
「晚小姐,顧先生,你們來了。」麗薩等候已久。
「怎麼樣?」
麗薩輕嘆道,「現在還在休息,但好在暫時沒事了。」
「暫時。」陸晚晚聽到這個詞,心裏有些難說。
麗薩無奈的說,「是啊,只是暫時,畢竟連城先生的身體……」
「我們先進去看看。」顧安南和陸晚晚安靜的走進病房,看到病床上那個沉下臉來便不可一世的男人,仿佛短短時日不見又已經蒼老了許多。
為了不打擾到謝連城休息,他們很快從病房退出來。
「醫生怎麼說?」
麗薩說,「宋老先生已經在休息了,昨天晚上累壞了他,具體情況,還是等宋老先生醒過來告訴你們。簡單說就是,連城先生大概還是需要手術。」
「那就做手術啊!」陸晚晚急忙說,「如果需要做手術,為什麼不做!」
麗薩看了她一眼,「連城先生他原本,是放棄了手術,選擇保守治療,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