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除了他之外,還有亞瑟,小墨墨,邵之珩,以及陸晚晚。
「找到人了?」邵之珩猛地站起來。
顧安南看了看他,「去醫院。溫喬從直升機摔下海,暫時昏迷。」
「發生什麼事了?」陸晚晚怔了怔,剛才不是還在快艇上的嗎?怎麼突然會從直升機上摔下來。
顧安南淡淡解釋,「目前所知的,是溫喬讓蕭夜帶她離開,蕭夜的快艇被迫停在一個荒島碰上了西澤爾。蕭夜中槍後,溫喬被帶上了直升機。然後她從直升機上摔了下來。」
「她不是摔下來的,她是自己跳下來的!」陸晚晚肯定的說。
在等消息的這段時間裏,她和小墨墨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她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溫喬要被人帶走是在顧安南的縱容之下。
他們不知道溫喬本來就是打算離開,所以誤打誤撞的不謀而合,正好給她擺脫紀邵陽爭取了時間。
可是蕭夜的第一波人弄錯,以為顧安南派出來追的人和綁匪是一路,將人掀翻到海里,錯過了最佳時間。
「現在她的怎麼掉下海的,只有她醒了之後自己說。」他站定住,嗓音冰冷淡漠,眼神也是一般。
陸晚晚被那個眼神看得心裏一陣刺痛,但是她依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至少不會比顧安南的做法更過分。
她只是想幫溫喬離開,顧安南竟然要將她送回到那個惡魔的手裏。
「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邵之珩凝眸,「現在事情剛剛發生,紀邵陽還不知道。想想怎麼跟他解釋吧。」
顧安南沒有說什麼,這件事是他的責任。
如果溫喬和西澤爾一起,木北還會追上去。
帶着溫喬這麼一個累贅,西澤爾不立刻丟開她是不可能逃得掉。
原本在知道這兩人的事後,賭的就是他不會立刻丟開她。
但她會自己跳下來,卻不是預料之中。
如果陸晚晚的話是真的,她這是自殺的行為。
「你們怎麼都在這裏?」紀邵陽找到門口的時候,急切的目光還無法冷靜下來,「溫喬不在遊艇上。」
這時候就連小墨墨的眼神都有些不忍。
紀叔叔知道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一定很傷心。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不說話?」紀邵陽終於意識到不對,只是瞬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怒目圓瞪,「你們,難道!」
亞瑟是耀夜的人,這次來曼城就是協助找到西澤爾。
而他本身卻不是這一次受邀名單上的人。
他出現在這裏,只有一個可能——來小加勒島這一次,暗地裏是在引來西澤爾。
「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會負全責。」顧安南沉聲,「溫喬現在在醫院。」
「不,也有我的責任。」陸晚晚自責道,「如果不是我找蕭夜,可能她根本就不會被帶上直升機。」
邵之珩忙站到他們中間,「行了,現在什麼也別說,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懷疑溫喬利用晚晚,如果不是……罷了,說起來我也有責任。但是現在,先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