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盯着他,「你一開始就是在這個打算?所以你讓我去換掉了她的早孕結果,等她發現懷孕的時候……呵,你不怕她將孩子打掉?」
蕭夜帶上頭盔,平視前方,「她不是會隨便將孩子打掉的人,即便想做這個決定,內心也會掙扎很久。」
莫寒微微勾唇,將直升機駕駛飛行,嘴裏說道,「可惜西澤爾被那個女人迷惑了心智,不然的話,他應該也會打陸晚晚的主意。北美的半壁江山啊,誰會不心動。可惜西澤爾只完成了一半,就讓自己陷入無盡的逃亡中。」
旁邊的男人沒說話,沉默的看着逐漸遠去的小島和別墅。
「幸好早從他口中得知了這個秘密,否則,誰知道他會死這麼快。那個女人,沒看出這麼狠。都知道西澤爾會死在她手裏,卻沒有人想到,是她親手殺了他。」
見蕭夜始終沒說話,看着那個方向,他微微凝眉,「你留着陸晚晚只是因為她的身份,還是對她本人也有興趣?」
「你今天話有點多。」蕭夜冷冷提醒。
莫寒卻並不太在意,文質彬彬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對她本人有興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雖然是人妻,但她依然是個美女。但我想提醒你,對身體有興趣就行了,不要步西澤爾的後塵。」
「我會麼?」他不悅道。
莫寒沒說什麼,似乎也覺得不可能。
「但是,她和顧安南沒有離婚,她依然是他妻子。只要她一天沒有離婚,你就一天不能合法娶她。你不會指望用這個孩子,讓她心甘情願吧,她和顧安南還有一對雙胞胎。」
「我自有打算。最近準備一些保胎的東西,送去島上,不要讓她發現。」
直升機很快飛向海面的遠處。
*
陸晚晚洗了幾個小時的澡,仍然堅持的擦洗身上。
皮膚已經被摩擦得泛紅,她臉色卻依然堅定。
女傭見她遲遲不出來,擔心發生什麼事,中途進去幾次,被她趕了出來。
直到最後一次進去時,發現這個亞洲女人在浴缸里昏倒了。
女傭手忙腳亂的將她從浴缸中抬起來,又給蕭夜的人打電話匯報情況。
陸晚晚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
晚餐和退燒藥都放在一邊,她一樣也不想吃。
蕭夜進來的時候,看到她冷漠倔強的樣子,坐在床上敵視一切靠近她的人。
「你們出去。」他對女傭說,然後走進去。
本以為陸晚晚看到他靠近又會像只刺蝟一樣,誰料她只是很冷漠的看了自己一眼。
「你發燒了。」蕭夜站在床邊。
她臉上泛着不健康的紅暈,看着很燙。
接到女傭的電話,他是趕着過來的。
在暴風雨的夜晚獨自開幾個小時直升機越過大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但他直到出來了,才意識到這一點。
「吃退燒藥。」蕭夜拿起藥和水,「我可以給你強灌下去。」
陸晚晚看到他的手靠近自己時,本能的退後一點,眼神嫌惡。
蕭夜頓了一下,重新放到她面前的床上台桌上,「你不是想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退燒了,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