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車上的人不說,這些人也都是有些瞧不起周末的,一個單身的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和兩個大男人同一輛車,一起走在旅途,除了那種關係,還能有什麼呢?即使不是,在他們見了那麼多末世醜陋之後,還能相信兩個大男人放着這樣水嫩嬌艷的小姑娘不吃而悍着?
許是3p的關係。
不止一個人這樣想,甚至一些男人想着身體就熱了起來,身體的某處熱的要跳出來,格外刺激。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看着雪白乾淨宛如末世前家中嬌嬌女的女孩,揍起人來會如此彪悍,那一拳一拳,即使沒有砸在他們身上,聽着拳頭與肉之間的碰撞聲和黃毛嘴角流出的血,他們也覺得牙疼。
黃毛整個臉都被揍成了胖豬頭。
車裏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看着她下了車,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黃毛噴着血和口水,整個人都抓狂的叫了出來,口齒不清地罵罵咧咧着要找那女孩報仇,接着一個三十多歲看着一臉痞相隗碩男人走上來。
他們記得那女孩喊他羊駝。
羊駝兄吊兒郎當地走上這輛車,看到整個被揍成豬頭的黃毛,眉毛高高挑起,聲音十分誇張地揚着:「喲!這是今年萬聖節最新造型嗎?」
黃毛恨的睚眥欲裂,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撕裂般的怒吼,身體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倏地一拳砰一聲砸向羊駝。
眾人只聽咚的一聲巨響,黃毛整個人像車後飛了過去,捂着肚子身體彎成蝦米狀。
那一瞬間羊駝眼睛凝聚的殺氣猶如實質,即使是其他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悚然的危險感。
再看羊駝兄,只見他吊兒郎當地笑着抬着一隻腳,像是活動腳踝一般,腳尖帶動着腳腕轉了轉,「臥槽,這麼熱情的撲上來會讓老子誤會的好嗎?」
他慢悠悠地點燃一根煙,緩緩噴出一口煙霧,嘴角一咧:「老子喜歡的可是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剛才純屬條件反射!條件反射!哈哈哈哈哈哈!」
黃毛腫着一張臉,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眼神陰狠的仿佛能噴出毒汁來。
羊駝斜睨着彎腰趴在地上的黃毛,臉上笑着,眼裏卻一點笑容都沒有,眼尾的冷光如出鞘的冰劍一般,帶着冰冷的肅殺之氣。
羊駝已經有十多年僱傭兵經驗,哪一次不是在生死線上徘徊,能活到今天除了本身出眾的身手之外,還有對危險的敏銳度,從來都是提前將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這黃毛雖是變異人,但恐怕才變異沒有多久,對於新出的力量並不會使用,這樣的菜鳥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扛槍的小孩,只是小孩拿到槍之後危險性也會提高,他唇角含笑,卻在想着要不要提前把他幹掉。
這種恍若實質的殺氣籠罩在黃毛身上,黃毛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瞬間灌入頭頂,身體連忙向後爬着退了兩步,似乎想離這男人遠一點。
羊駝兄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那股莫名的壓迫之感陡然消失,所有人都像是從高空突然落地一般,微微鬆了口氣。
車上總算安靜下來,三輛車開始過橋。
這個橋過的比之前兩座橋都要來的順利平靜,平靜的讓人心頭都籠罩着陰影。
橋身總攻九十米長,羊駝在中見那輛大客車上,滕鉞的貨車開在最後,後面是周三。
車子剛剛過橋開不到五十米,周三突然停下腳步,對着前方狂吠不止,喉嚨里發出呼嚕嚕兇猛的威脅聲。
周末從來沒有見過它有如此威武的時候。
周末和滕鉞心知有異,連忙停車。
椒邑縣和這段時間來他們見到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像。
如杭城,在他們最早離開的時候,末世不過剛剛開始,裏面大多都在災難面前活了下來,和他們一起上高架逃命的人還不少,金陵是軍事基地,金陵城雖大,還是很快被軍隊控制了起來,相對其它地方來說,這個城市如同象牙塔一樣安全。溫泉鎮詭異,是他們第一次見識到末世的變態。
而這些,都不足以形容椒邑縣。
進入椒邑縣首先給人的感覺便是它曾經的繁華,那鱗次櫛比的大廈、層層疊疊的辦公樓、大面積的工廠小區,這一切即使被大雪淹埋,也能感受到這座城市曾發出過的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