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鏰坐在大廳裏頭繼續跟人打牌,心神卻是早已經飄到了黃玲玲身上。
此時的黃玲玲,坐在單間的床上,看着周圍的一切,努力讓自己那驚恐的心安穩下來。
花了很大力氣,黃玲玲才平靜了下來,然後試着動了一下手上的鏈子,發現這鏈子竟然不能用了。
黃玲玲大驚,這鏈子怎麼不能用了?
突然,黃玲玲想到了趙鋼鏰之前的動作,他摸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鏈子,難不成自己手上的鏈子就那樣被摸壞了?可那玩意兒可是公安部的人帶來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壞?
黃玲玲滿腦子的疑惑,當然,她最遺憾的還是那個叫做鋼鏰的人。
鋼鏰這名字,真的少見,太少見了。
這年頭,有哪個蛋疼的父母會給自己的兒子取這樣的名字?至少黃玲玲覺得,鐵蛋之類的名字都比鋼鏰這樣的名字來的好。
所以,這名字基本上就是獨一無二了。
可是眼下,這裏竟然又出現了一個叫做鋼鏰的人,這會是巧合麼?
雖然那人跟自己的鋼鏰弟弟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像,但是為什麼給自己的感覺卻是那樣的熟悉?黃玲玲是一個警察,而每一個警察都是懷疑論者,他們會懷疑任何值得他們懷疑的事情。
所以,黃玲玲十分懷疑那個叫做鋼鏰的人的身份。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那叫做鋼鏰的人走了進來。
趙鋼鏰走到床邊,看了一下黃玲玲,不由的就想笑,自己這玲玲姐估計是想辦案想瘋了,不然怎麼會把自己給弄到這裏來?
不過,趙鋼鏰又突然想到了陳浩南說的,這次會有公安部的人跟自己合作,而黃玲玲是市局的,那黃玲玲肯定不可能不知道公安部的人要辦這個案子,既然如此,黃玲玲還獨自一個人來這,這就透着怪異了。
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就是,黃玲玲這個舉動後面,有公安部下來的那個專案組裏的人的支持。
那就又有一個問題了。
自己明明都已經把地圖發出去了,只要安靜的等着那個所謂的老大明天來,然後公安部的人出現,把那些人都繩之於法,就能夠大圓滿了,為什麼他們還要把黃玲玲這樣一個新人送進來?
動機是什麼?
目的又是什麼?
難道那些人的腦子被驢踢了?不知道人越多越容易暴露?不知道黃玲玲在這邊純粹就是累贅麼?
還是說,那些人本來就想讓黃玲玲當累贅?
在一想到自己知道的某個人貌似現在就在公安部裏頭,趙鋼鏰的眉頭一緊。
張無畏…
看到趙鋼鏰坐在那好似想事情一般,黃玲玲眼珠子一轉,嗚嗚嗚的叫了起來。
趙鋼鏰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黃玲玲,臉上恰如其分的露出一絲貪婪的**。
黃玲玲身子一抖,然後繼續唔唔了起來。
趙鋼鏰上前將黃玲玲嘴巴里的東西給取了下來,然後看着黃玲玲,壓低自己聲帶,說道,「怎麼,忍不住想讓老子給你先暖暖身麼?」
聽着趙鋼鏰的聲音,黃玲玲的眉頭一皺,這不是趙鋼鏰的聲音,但是,有點像。
「你叫鋼鏰?」黃玲玲壓下心裏的恐懼,問道。
「怎麼,你想笑麼?」趙鋼鏰繼續壓着聲帶說話。語氣里還帶着一些惡狠狠的味道。
「我不想笑。」黃玲玲搖了搖頭,說道,「你姓什麼?」
「我姓趙。」
趙鋼鏰直接說道。
「趙?」
趙鋼鏰的話讓黃玲玲愣了一下,連姓都一樣?會不會太巧了?
不過,有些事情,正因為太巧了,所以才顯得不可信。
最簡單的一個邏輯。
這個鋼鏰真的是那個鋼鏰的話,那眼下趙鋼鏰明顯是有事要騙她的,那他怎麼可能說自己姓趙?他隨便說姓周姓陳姓林甚至于姓愛新覺羅,都比姓趙來的好,但是他就是說他姓趙了。
可偏偏說姓趙,這就顯得不是刻意的,而是他本來就姓趙,那豈不是說這個人跟自己的趙鋼鏰弟弟同名同姓?
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情麼?
黃玲玲不知道,所以,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