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不想葉少楓想的那麼順利他忽略了屈權貴和李雲山的關係屈權貴現在和李雲山是穿一條褲子的倆人統一戰線李雲山的兒子進去了那屈權貴肯定不會想雲中鶴那樣袖手旁觀
屈權貴不僅僅是公安局的局長黨委書記而且還是政法委書記政法委是幹嘛的是關着公檢法三大部門的公檢法就是公安局檢察院法院
葉少楓在公安系統固然能夠隻手遮天但是一件案子不是你公安局一個說了算的李景江的案子上報的檢察院之後就杳無音訊了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檢察院的人不調查法院那邊更是沒動靜
案子相當於就此暫停了但是暫停歸暫停就算你檢察院不管那我葉少楓也肯定是不會放人李景江就在公安局看守所裏面關着每人提審沒人調查更沒人放他走
李景江心想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雖然檢察院和法院都可以擺脫屈權貴給掌控住了但是公安局這版葉少楓不撒手他兒子照樣關着雖然沒有判刑但是一直在看守所裏面關着跟在監獄裏也沒啥區別啊兒子依舊沒有自由依舊要在裏面受苦受難的
前兩天李雲山去看守所看過兒子一次兒子鼻青臉腫說是被監獄裏的獄霸打的條換了號子之後到了別的號子照樣被揍這都是葉少楓安排好的這小子在裏面呆一天就揍他一天但是別打的太狠讓他每天都能嘗點苦頭就行
李景江在裏面過的很憋屈主要是因為他在外面狂習慣了進了裏面天天被揍他打也打不過人家也沒地方說理更沒有人照着他讓他生不如死
看着兒子在裏面受苦李雲山心裏不是個滋味但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李雲山只能是自己生悶氣但是回家之後他妻子可顧不了這些了妻子天天指着鼻子罵他:「虧你還是個市委書記呢什麼本事都沒有兒子被抓了你管都管不了你是幹嘛吃的」
「誰說我不管了誰說我不管了要不是我跟屈權貴那邊發了話屈權貴跟檢察院和法院都通了氣兒子早就被判刑了現在關在看守所裏面不就是受點苦嗎總比判刑好吧」
「受點苦兒子說他天天在里賣弄挨揍你說的倒是輕鬆那一直在看守所裏面關着這個案子就這麼押着那關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那兒子現在跟蹲監獄有什麼區別嗎人家蹲監獄的還有個年限有個盼望兒子在看守所里關着連個年限都沒有難道要等到那個葉少楓下台之後才算完事嗎他什麼時候下台還不一定呢說不定你比他下太早到那時候兒子也就別指望出來了」李雲山的妻子高淑珍說道
「那你說我怎麼辦我堂堂市委書記難道要去求那個葉少楓求他放了我兒子再說了就算我拉下老臉去求他他也肯定不會放人他早就盯着我這個位子想把我弄下去了」李雲山說道
「你這個沒出息沒本事的你一個市委書記連一個公安局的小副局長都鬥不過啊他比你笑了二十來歲啊你不會連一個小毛孩都怕吧」高淑珍氣憤的說道
「不是怕你不知道這葉少楓不是一般人連雲中鶴書記都治不了他我能奈何的了他嗎」李雲山說道
「少跟我說那個雲中鶴他都不是個人早知道我就……」說到這裏高淑珍突然不說話了練一下子紅了意識到自己差點說走了嘴趕緊換別的思路
李雲山聽出點味道不等着妻子原話趕緊追問到:「你跟雲中鶴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的意思是雲中鶴不是人」高淑珍說道
這時候李雲山突然想起一年前的一件事情當時一次市委的宴會上那次也請了雲中鶴這個省委副書記過來當時李雲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高興以高興自己就喝多了然後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跟雲中鶴有說有笑桌子下面倆人好像還動手動腳的那感覺特別曖昧
後來李雲山被人送回了家第二天凌晨三點多起來的時候他酒醒的也差不多了聽到外面有車聲然後趴在窗台上透過窗子往下看是省委的車
自己的妻子從省委的車走下來然後整理一下衣服匆匆的走進了樓道回到家李雲山為妻子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妻子回答的也模模糊糊隨便說了幾句就趕緊去洗澡了從那以後李雲山就懷疑他妻子和雲中鶴可能有染
那件事發生了幾天後妻子從是一中的教務處主任直接升值到了市教育局副局長組織上的人員調度動作如此之大他這個市委書記竟然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操作怎麼走動的後來聽教育局的人說這次高淑珍的調度是雲中鶴親自安排的
第978章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