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的天地間,黃色沙漠成了這片天地的主色,稀疏的樹木及稀少的水源組合成一塊綠洲。
一個少女穿着火紅色的裙子在舞台上不停地旋轉,畫了彩妝的臉上掛着熱情燦爛的笑容,她的裙子像一團火,也像夕陽下的雲彩,燒進人的眼裏,燒進人的心裏。
&月的舞跳得越來越好了。」說話的人是個胖子,他叫朱力,是這個演出團的老闆。他油膩膩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本來就因為被肉擠成一條縫的眼睛,此時幾乎都無法尋到了。
他旁邊的中年男人伸手撞了下朱力,曖昧一笑,「朱老闆,我給這個數。」他食指和中指摩擦兩下。
朱力先是微微瞪大了眼睛,隨後又恢復成了一條縫,「不成,小月說不接客,你找小香吧。」
男人嘖了聲,「小香我都玩過多少回了,她就那點花樣,肚子上的肉都鬆了。」
朱力呸了他一聲,「小香身材很好。」
男人從袖子裏拿出個灰撲撲的錢袋,偷偷塞給朱力,「你看這個行不行?」
朱力捏了捏錢袋,默不作聲地看了眼還在舞台上跳舞的少女。那少女仿佛已經與天地融為一體,用熱情奔放的舞蹈向天神祭祀。
&好吧。」朱力跟男人說了小月賬子是哪個,又補了一句,「小月的弟弟我負責幫你引開,你速戰速決,事後溫柔一點,女人嘛,總是對征服過自己的男人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的。」
男人聽了這話,哈哈大笑,笑完似乎覺得笑聲太大了,迅速壓下去,然後把視線挪到了還在舞台上跳舞的女人身上。他眼神下/流地在對方胸/脯和大腿掃來掃去,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夜幕降臨,黑色的夜空上遙遙掛着一汪明月。明月旁邊就是滿天繁星,如一顆顆珍貴的寶石。這樣的景象在秋夜的沙漠裏是最尋常不過的了。
珀月洗了手臉後,便解了外衣,她準備擦擦身子,白天跳的舞讓她出了一身汗。脫到裏衣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脖子處的毛孔都張開了,仿佛有什麼人在窺視她,用着噁心以及不懷好意的眼神。
她飛快地把裏衣重新裹緊,還未扭頭,一雙手就從後面抱住了她。
&的好小月,你可讓我想死了。」粗啞難聽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
這聲音幾乎讓她心臟都跳出來了。
她努力去扯開對方的手,要從對方的懷裏逃出去,可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下一秒她就被推到了旁邊的床上。
放在腳下的水盆咣當一聲翻了,裏面的水倒了出去。
&我的水。」
在沙漠裏的水是多麼可貴。
男人嘿嘿一笑,用自己的身子壓在珀月身體上,用自己的手去摸對方的身體,「這個時候還要什麼水,好小月,你告訴我,你跟別人睡過沒有?」
珀月氣得臉都紅了,她恨不得殺了身上的男人。看着那張醜陋的臉露出那種不堪的笑容,簡直讓人噁心得想吐。
&人啊,救命…月只喊了一句,就被捂住了嘴。男人臉色微變,「這大晚上喊什麼喊,你想喊誰過來,你那個怪弟弟嗎?小月,你今晚註定是我的人!」
說完,他就扯珀月的衣服,見珀月反抗地厲害,直接對着對方的臉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婊/子,你動什麼動?我上你那是看得起你。」
珀月眼睛滲出淚水,。
來救救我,珀月心裏想。
男人見珀月安分了些,立刻露出幾分喜色,正要低下頭去親那張紅潤的唇時——
&
銳器刺入體內的聲音。
他只覺得一痛,低頭一看,心臟處冒出一個銀白色的尖頭。
血液迅速暈開。
珀月連忙把身上的人推開,慌亂地下床,就撲到了站在床邊的人的懷裏。
那人一手擁住珀月,順帶把匕首給拔了出來。
男人捂着心臟倒在了床上。
珀月回頭看了一眼,臉色一下子白了,「天,他死了?」
她抬頭看着擁着自己的人,「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
那人抬手捂了捂珀月的唇,就鬆開對方,走近床邊,彎下腰,拿着匕首再刺了下去。
珀月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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