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發出一聲巨響。
「啊,我的頭,嘶!」閻巧昕一頭撞在銀行的牆壁上,巨大的撞擊產生的反作用力讓她向後摔了個狗吃屎。
閻巧昕揉着撞得高腫起來的額頭,疼得倒吸了一口氣:「疼死我了,師傅,這個怎麼不靈了?」
玄老嘿嘿壞笑道:「還記得我剛開始跟你講的宗規麼?信天命,已天為源,符乃借魂,使魂者心正,心不正者雷破起身。你心不正,法力自然就失效了。」
聽了玄老的話,閻巧昕有些尷尬,她惱羞成怒地問道:「師傅,你既然知道我進不去為什麼不制止我?害我撞得這麼厲害,眼睛都要撞凸出來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你就拼命跑過去了,等我要制止你時你已經撞上去了。」玄老心虛地說道。
玄老才不會告訴乖徒兒他不想一個單純的女孩利用法術為非作歹,所以剛才在她使出穿牆術時,他使出法術制約了她。
「誰在那?」在銀行值班的保安拿着手電筒照着走了過來。
那時候銀行都沒有配備攝像頭,晚上都是有保安巡邏的。聽到這邊有些動靜,保安立即走了過來。
閻巧昕嚇了一跳,撒腿就跑回家。
……
此時的陳家,陳鵬飛氣急敗壞地指着王琳罵道:「我今天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惹了什麼麻煩,那男的是你能惹的麼!」
「我哪知道那賤人那麼大來頭,還不是你色眯眯地盯着那賤人,害我誤會了。」王琳哭着說道。
「你惹了事還敢頂嘴,我打死你。」
陳明月躲在角落看着在客廳對母親拳打腳踢的父親,默默地流淚。
……
第二天閻海蓮看見女兒高腫起來的額頭時,果然心疼得眼眶都紅了。「上個廁所怎麼額頭摔成這樣了?疼麼?頭覺得暈麼?媽媽帶你去醫院看下吧。」
看到媽媽都快掉眼淚了,閻巧昕心裏更加愧疚了,她安撫媽媽說道:「不用了,媽,我不覺得疼,頭也不暈。」
「嘭嘭嘭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奇怪,媽媽在這裏一個親戚、一個認識的都沒有。誰會來?難道是自己的父親?閻巧昕疑惑地想道。
閻海蓮擦拭眼角的淚水,起身前去把門打開。
門一打開閻海蓮還沒有看清是什麼人,一個紫色的身影就一把推開閻海蓮,一句話都沒說就直徑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呃……請問你是?」閻海蓮看着眼前衣着華麗的女人,疑惑地問道。
夏惠萍沒有回答閻海蓮的問題,她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眼睛掃到站在房間門前的女孩,眼神頓時伶俐地盯着女孩的臉看,不知道她想從女孩的臉上看出什麼。
感受到對方的盛氣凌人,閻巧昕站在原地和她對視,心裏大概猜到對方是誰了。
閻海蓮面對這個闖進自己家裏不說一句話的女人感到有些無措,她再次問道:「你好,請問你來我們家有什麼事?」
母愛永遠都是最偉大的,閻海蓮雖然是個性格比較溫婉略帶柔弱的女人,面對這個闖進自己家裏不說一句話,滿臉敵意地盯着自己女兒看的人,她再次問道:「你好,請問你來我們家有什麼事?」
這一次提高了聲音,仿佛在表明她的某個決定。
聽到閻海蓮的提問,夏惠萍的視線終於轉移到她的臉上來,慢悠悠的說道:「哼,我是譚鋒的夫人。」她的神情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傲慢與輕視。
「噢,嫂子你好。」閻海蓮慌張的說道。沒想到對方是譚鋒的夫人,閻海蓮始料未及。
「哼。」夏惠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從包里拿出一沓錢丟在桌子上,淡漠地說道:「這裏是一萬塊,你們去別的地方生活吧。」
在這個年代,人們月工資才只有幾十塊錢,一萬塊對於平遙縣這個小鄉下的人們來說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閻海蓮呆愣幾秒,不解地問道:「嫂……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夏惠萍瞥了她一眼,說道:「我讓你拿着這些錢滾出譚鋒的視線,有多遠滾多遠。」
「嫂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