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女人有病啊,你以為你是血蝙蝠麼,咬人脖子。」而後許慕白摸了摸自己的傷口處,卻發現一股黏黏的液體流出而帶着血腥味,急忙對着夫人吼道。
經過這樣一摔,夫人仿佛恢復了往日的高貴和冷靜,腦海迅速的回憶起之前的一切,冷冷的對着許慕白道:「你是王麗妃的人吧?」
「你這女人有病,什麼王麗妃王立飛的,我叫許慕白,襄陽城捕頭!哎呀……我的脖子。」
許慕白這一吼,脖子微微扭動,卻發現扯動了傷口,瞬間脖子一股劇痛傳來。心中暗忖,「這女人真的是屬狗的,下口可真狠。」
「你是白天那個捕頭許慕白?」夫人站起身來,再摸了摸剛從身上掉下來的外套,柳眉緊蹙,款款而立,眯着眼睛,湊到許慕白的面前說道。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麼!再說這大半夜的你能看清麼?」那撲鼻的幽香瞬間襲擊而來,惹得許慕白頃刻起火。許慕白正「火」氣大着了。
「咯咯咯……」夫人柔荑輕遮檀口,笑了起來,道:「誰叫你不老實,竟然,竟然……你可知道,除了我相公,還從未有人敢和我如此肌膚相親,這若是在我家,你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說到這裏,夫人就回想起之前的那炙熱的大手在自己臀部的那種異樣感覺,靨面就忍不住有了一種燃燒的羞澀,可是卻感覺有一種偷吃的貓一樣的刺激感。
不好還好的是現在大半夜,又沒月光,伸手不見五指,許慕白無法看清楚此刻她臉上的表情。一朝富貴家,從此深四海,她又何嘗不想要那自由自在的生活?這種夜晚,黑漆漆的一片,而只有一個不認識自己的男子,這讓她的心得到了釋放一般。
「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被劫,你以為我會追來麼?感情我救了你,我還救錯了,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讓你給那老傢伙糟蹋算了,還大卸八塊了,你以為你是皇宮裏的娘娘麼?」許慕白一邊捂着自己的傷口,一邊說道,那口氣十分的不滿。
你是美女不錯,可是美女也不能恩將仇報不是麼?
「咯咯咯……還真給你說對了,我真的是皇宮裏的娘娘哦。」這一刻,夫人不知道為什麼,心情舒暢,就想要和許慕白瞎扯一番,有一種狡黠的戲耍他的衝動。
「你要是娘娘,那我還是皇上了!專門寵幸你!啊……嘶……」許慕白不以為然的說道,而說話的時候,再次扯動了脖子上的傷口。
你要是娘娘,我就是皇上,專門寵幸你!
這句話十分的曖昧,讓夫人頓時渾身猶如火燒,仿佛喝醉了酒一樣,雙頰浮現出酡紅,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良久才嬌嗔道:「你倒是想得美!活該疼死你。」
許慕白也懶得理她,並不言語,於是盤膝而坐,將長劍插入地上,撩開自己的長髮,撕開了自己的一段衣袍,而後就準備給自己的脖子包紮一下。
「這女人真的是屬狗的,咬什麼地方不好,脖子這地方能隨便咬的麼?這下估計咬到動脈了,這血我要吃多久才能補回來哦。」許慕白心中暗暗想着。
「喂,許慕白,你在做什麼?」夫人問道。
「我能做什麼?當然是包紮傷口了!我遭誰惹誰了,天道不公啊!」許慕白感慨道。
「噗嗤……」夫人一聲笑出來,道:「我突然發覺你這人還真有趣,算了吧,本夫人今天心情好,我替你包紮吧。」
說完,夫人就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嫩臀,而後朝着許慕白走去。
那股芬芳的香味再次傳來,之前一直在胡思亂想,絲毫的沒有卻分辨這香味,可是許慕白這次清晰的感覺到了,這是一種玫瑰花之藍色妖姬一樣的芬芳,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妖艷的媚,忍不住的就浮想聯翩。
「許慕白,你這太短了,用我的絲巾吧。」一股芬芳傳來,隨後許慕白就感覺脖子處多了一股清涼。
「藍色妖姬!」許慕白微微的嘀咕。
「藍色妖姬?什麼藍色妖姬?」夫人問道。
「哦,啊?什麼,什麼藍色妖姬?包紮好了沒?」許慕白詫異的道,心中暗忖:這耳朵也太靈了吧?
並不能說夫人的耳朵太靈光,而是在這大半夜,萬物寂靜,夜幕之中,只有偶爾的幾聲貓頭鷹的『咕咕』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