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別怕,我黃非雖然是個土匪頭子,但是卻也是個正人君子,欺負嫂子的事情是不會做的。」
「你若是個正人君子,那麼天底下的人都是正人君子了!」白兮茗真是越來越討厭這個黃非了。
「嫂子可真會說笑,難怪大哥這麼喜歡。就連小弟也喜歡的不得了!」
黃非突然站起身來,大步走向白兮茗,白兮茗有些隱隱約約不安,這個傢伙一看起來就不像是好東西。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黃非偏偏要過來,他不但走過來了,而且還在白兮茗身邊坐了下來。
窄小的床沿上坐着他們兩個人,白兮茗努力地挪動身體遠離黃非。
黃非巡視了一番小床,然後對着白兮茗說:「你和大哥晚上睡在這么小的床上?真是委屈嫂子了。大哥那身板一定會把你擠到地上去吧!」
「去,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巴!本姑娘再強調一遍,我不是陳大山的媳婦!」
「咦,既然你不是他的媳婦,那你幹嘛抓在他家?況且我大哥家中就只有這一間屋子,一張床鋪,你們倆每天躺在一張床上,同床共枕,一定會做點什麼吧?這樣一來不是媳婦也勝似媳婦了吧!」
看着黃非嬉皮笑臉的樣子,白兮茗真想給他幾巴掌。
「你不要誤會,本姑娘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地方,無依無靠,暫時借住在陳大山家中,將來等我找到了家人,一定會好好報答的。我跟陳大山之間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
黃非點點頭,「嗯,大哥的忍耐力和自制力的確驚人,可惜,放着這麼個大美人夜夜躺在身邊,如果是我,早就按捺不住了!」
黃非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再次將白兮茗反覆地打量:「話說,大哥真的沒有跟你那個那個嗎?」
白兮茗一瞪眼:「哪個啊?你給我滾一邊去,我不想再跟你說話!」
白兮茗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跳了下來,穿上鞋子。
小腿也不太疼了,可以正常走路了。
既然她打算留下來了,那麼就要把日子過好!不能再像之前一樣偷懶了!
所以,她先找來工具,將屋子裏的衛生打掃了一遍,然後又來到廚房,想趁着陳大山回來之前將能準備的食材準備好。
看着白兮茗忙碌的樣子,黃非笑着說:「嫂子真賢惠,能娶到這樣賢惠勤快的嫂子,我真替大哥高興。」
「給你說過不要叫我嫂子!再叫的話,把你舌頭拔下來!」
廚房雖然小,但是卻被陳大山收拾地整整齊齊的。
一堆劈好的木材,一個灶台兩口鍋,一個是用來燒水做湯的,另外一個是用來炒菜烙餅的。
旁邊還放着一個簡陋的柜子,柜子裏放着油鹽醬醋等調味料,還有幾塊醃製了很久的鹹肉。幾塊野獸的骨頭。一個麵缸,一個米缸,裏面盛放的面和米都沒有多少了。
之前的飯菜都是陳大山做的,白兮茗連廚房幾乎都沒有進來過。
現在總算看清楚了廚房的真面目。
而黃飛一直偷懶地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白兮茗。
白兮茗也懶得理他,只顧着做自己的事情。
她找了半天,才找出了一串干辣椒,和幾個大蒜,她先將辣椒和大蒜收拾乾淨,用刀子切成絲,盛放在碗裏備用。
然後又在鍋里添了水,生了火開始燒熱水。
陳大山在河裏打了兩條魚,又在山裏抓了一隻野雞。
他走到半道上就看到了自家廚房冒出青煙,他心中瞬間一陣着急,莫非是房子着火了?於是他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當他回到家時,發現黃非正斜倚在籬笆上望着廚房,院子裏一切正常,一點兒也不像着火的樣子。
「大哥怎麼回來的這麼着急?難道是放心不下嫂子?」黃非問,「這才離開一小會兒,大哥就着急成這樣了?」
到這個時候,陳大山才發現,自家廚房裏冒出來的是青灰色的炊煙,而不是着火時候的黑煙。
「我還還以為家裏着火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你在做飯嗎?」
黃非搖搖頭:「小弟的那兩下子,大哥你是知道的。不是我,是嫂子。」
白兮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