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混混幫在青竹縣隻手遮天,連官府都不敢管的事情是真的。
「你要殺陳大山還是要刮陳大山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先把我放了吧!你放了我,咱們倆還是好朋友。」白兮茗說。
「還是好朋友?難道你一直把我龍哥當做好朋友嗎?」龍哥問。
「嗯嗯。你為人仗義,能夠成為你的朋友是件不錯的事情!」白兮茗不斷地點頭。
「你放心,等陳大山死後,我就遠走他鄉,絕對不會找你報仇的,也不會把你殺陳大山的事情告訴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其實她只是嘴上這樣說的,她的心中在盤算着自己的計謀。
她想趕緊脫身回去攔住陳大山。
「你要遠走他鄉?如果我不讓你走呢?」
白兮茗一愣,難道事情真如獅子和豹子說的一般,龍哥看上她了?
「你不讓我走留着我有什麼用?」
「當然是留下來給我當老婆了!兮茗妹妹,我看上你很久了,我說的是真話,你以後跟着我會過上好日子的。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可是我已經是陳大山的人了,我跟陳大山昨天才成的親!」
「我不在乎,只要你答應就好!」
「這事容我先考慮一下,你先幫我把身上的繩子解開,這樣被綁着可真不是人受的!」
「好,我居然差點忘了這件事情,讓你受苦了,我現在就幫你把繩子解開。」
龍哥解開繩子之後,白兮茗終於重新獲得自由了。
她立馬跳到了地上,抖抖腿腳,活動了一下手腕,發現一切還好。就說手挽上脫了一層皮。
白兮茗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看了一番。
「怎麼樣,龍哥我的家比陳大山的家好吧?你以後跟着我一定比跟着陳大山幸福的,我好歹還是青竹縣第一大幫混混幫的老大,他陳大山是什麼?不過是一個山里打獵的獵戶而已。家裏特別窮就不說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
白兮茗並不說話,就靜靜地環視着屋子,看起來她是在觀看屋子,其實她是在尋找東西。龍哥一直跟在她身後。
突然,她發現了在不遠處的柜子上放着一個大花瓶,花瓶里還插着乾枯的桃花。於是她向那花瓶走了過去。
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撫摸着花瓶上的紋路,像是在欣賞這個花瓶。
「這個花瓶好看嗎?這個可是我前兩年在一個墳頭上撿到的,本來絕對不吉利想扔掉的,可是發現挺好看的,就拿到家中擺放着。兮茗妹妹如果喜歡的話,可以拿走。別說這個花瓶了,就說這間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只要你喜歡,想拿走哪個就拿走哪個。」
「如果我想拿走你呢?」白兮茗輕輕一笑,看着龍哥說。
就在龍哥在為她的笑容失神的瞬間,白兮茗突然舉起手中的那個花瓶狠狠地對着龍哥的面門打了過去。
龍哥一個閃身,花瓶只打到了他的身上。
「咣當」。一聲巨響,花瓶摔到地上,變得粉碎。
「小辣椒,過來給我道歉我還可以考慮原諒你。」
龍哥捂着被花瓶砸中的肩膀,臉上有一絲憤怒。
白兮茗對着他吐了吐舌頭,「想讓我給你道歉,你做夢吧!」
說完這句話,白兮茗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小辣椒,你給我站住!」
龍哥在後面追了上去。
就在白兮茗剛剛跑出院子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緊接着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陳大山,你怎麼來了!龍哥要對你下手,你快跑啊!」白兮茗焦急地推着陳大山。
陳大山並不害怕,也並不着急。
他輕輕撫摸着白兮茗的腦袋,安慰着她:「我老婆遇到危險我能不來嗎?別怕,有我在。對了,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告訴我,我為你討回公道。」
白兮茗搖搖頭,「我沒事的。咱們趕緊走吧。咱們回家做好吃的好不好?」
陳大山沒回答,他在不斷地大量着白兮茗的全身。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白兮茗的手腕上。
「你的手腕怎麼了?」陳大山伸手抓住了白兮茗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