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派出的打手,一路尾隨馬翔跟至教堂,摸清了翔子的落腳處,得意地回去領命去了。
黃嘉逸終於擺脫了丫鬟的糾纏,一個人溜出武館朝傳說中的高人住所去了。
廣州前往佛山的路上,一輛急速的馬車,着急地往佛山方向趕着路,車裏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正是白號鑫時常提起的遠洋朋友,其實都是中國人,不過人家去東洋日本,留了幾年學還帶回個漂亮的日本女人。
男的名叫,高志遠,志向高大而遠眺東洋,高志遠從小立志奮發讀書,日後好用所學知識,報效國家怎奈高父是個,惟利是圖的人,在高父眼裏,江湖便是人情世故,在朝做官時為了升級,寧可六親不認,親手殺害了自己那幹革命黨的兄第,如今退隱朝政,改行做起了生意,任然見財忘義,不顧親情討好日本人,所以高志遠才能留洋日本。
黃嘉逸很快按師第提供的地址,找到了所謂的高人,這人坐落在離張家武館很遠的南邊,在街頭搭了個蓬,就算是出攤餬口了,蓬子前立了杆大旗上書,『真命天人,洞察古今,』的字樣,以今天的角度來看,不過是一算命先生,專騙老年人錢財的,可眼下卻是民國,黃嘉逸半信半疑地走近蓬子。
只見裏面坐了個,約莫四十歲左右,身才稍胖,圓臉兩鬢有些白髮,留個鬍鬚穿一身道袍的中年男子,嘉逸客氣地問候道;『大師你好。』
大師回禮說;『小哥好啊,有何難事,不防說來聽聽,』黃嘉逸也不含糊直接開口就問;『大師請幫我看下,我如何才能回到2009年。』
此道人,眼睛微閉,嘴中念念有詞,手指不停地挨個相互,數着數,不一會道人,眼睛大睜,面露驚訝之色,大聲怪叫起來;『哎呀,不好,大事不妙啊。』邊說身體還邊做出些許怪異的動作。
如此怪異的行為,反而讓黃嘉逸好奇了許多;『大師,怎麼了有何大事趕緊說來聽聽。』
道人閉目微睜,眼前這個年輕人非但沒有被驚嚇,反而更加對自己的行為感了興趣,心中一楞;『莫非此乃天意』。其實這所謂的大師本就一普通人,早年讀過私塾,學習還算可以,成年後又對易經之類的書產生了興趣,研讀過幾本破書,竟假扮道士干起坑蒙拐騙的事來了,
為了不被黃嘉逸識破,道人強裝淡定,怒喉道;『天機不可泄漏,年輕人趕緊回吧。』錢也沒收就將嘉逸打發了。
『大師。』黃嘉逸任沒死心,總想套點什麼話,可道人也怕被揭穿,就不在搭理黃嘉逸,只顧自己念起經文來,黃嘉逸討了個沒趣,只得作罷心灰意冷地離開了。
佛山東城高家大院門前,馬夫;『喻,喻喻』叫喚了幾聲終於將馬車停下,回頭對馬車裏的人說了句;『少爺,少夫人咱到家了。』『可算到了,』高志遠自言了一句,自己先跳下馬車,又伸手拉住夫人的手;『親愛的,咱們到家了』。
那日本女人在高志遠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高家的小管家,已經在門口恭迎多時了,見少爺和夫人都下了車,立馬就迎了上去,又是幫拿行李又是奉承地說;『少爺你總算回來了,老爺,老夫人都想死你了,整天念叨着少爺。
『是嗎,』高志遠笑着反問小管家,『那還有假啊,』小管家說。
一行人說着話,便進入了高家大遠,正堂之上,高父,高母正等着兒子和還未曾謀面的高家兒媳,高志遠快了腳步,一溜煙跑便跑到父母跟前,撲通一下跪在二老面前說道;『父親大人,兒子回來了。』高母已經五十出頭的老女人了,一身富態打扮,身材約胖眼見自家兒子,此刻就跪在面前曾經的相思之淚無語而流,高母擦了擦淚花趕緊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高志遠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扶起兒子高母驚喜地望着,兒子身後的女子,『這就是....』高志遠這才反應過來說;『母親,她就是我在日本認識的,夏子了。』
『哦,好啊。』聽了兒子的介紹,心中自然有些不爽,『怎麼就帶回個外國女人呢。』倒是高父本就是個親日派,心裏自然高興,往後和日本人之間的生意,還得靠夏子多多周旋呢。
高父滿臉的喜悅;『好啊,夏子長得漂亮,年輕你看看和我們家志遠多配。』說完得意地看了看高母。高家人此刻全沉醉在一家團聚的喜悅之
第二十章老友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