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燕北尋的話,想到那四大邪術,心裏就一陣噁心,趕緊道:「別別,您老人家開心,高興就行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和我分享了。」
燕北尋白了我一眼:「沒點眼力勁,就你們這樣,還出來玩呢。」
「行了,行了,玩也玩過了,還是說正事吧。」我也懶得在這種問題上和他糾纏。
而燕北尋一聽到說正事,也嚴肅了不少,坐到沙發上,拿出根煙,叼在嘴上說:「那個地方在鬧市區,雖然說是一個連隊的人,但大部分人是在旁邊的軍營休息,平時在那裏看守的只有三十幾人左右,不過稍微出了一點狀況,會馬上出來。」
「那個房子是城市北邊,旁邊就是一片森林,當時他們建造的時候應該是考慮如果有人進攻,帶着這些東西好躲進森林裏面。」燕北尋道:「那些軍人讓這個兄弟引開倒是沒什麼問題,但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問。
「緬甸這裏會邪術的很多。」燕北尋閉上眼睛,說:「這裏信奉佛教,但是卻有特別多的玩邪術的聚集。」
「泰興懷和這裏一個叫於德的販毒軍閥是拜把子兄弟,現在這裏幫忙看守的兵,都是於德手下的人。」燕北尋道。
孫小鵬此時聽到這些,好像也忘記剛才的痛苦,開口問:「這泰興懷和於德關係夠好的啊,這麼多寶貝也敢讓別人幫忙看着,不怕這於德起私心?」
「他也要敢啊。」燕北尋淡笑了一下:「泰興懷雖然手下沒兵,但因為有錢,手下會邪術的人數不勝數,而泰興懷派了不少的行陰人過來幫於德打仗,另外就是幫忙監視於德。」
「於德守着規矩,那他倆關係當然好,要是於德對泰興懷的寶貝起了窺視的心,那於德便離死不遠了。」燕北尋笑道。
我問:「咦,這樣說,他倆的關係並不算是很好?甚至互相還有一些仇視?」
「他們這樣的傢伙,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惹急了爹媽都能宰的人,還能真的成兄弟了?」燕北尋笑罵道:「不過是利益把他們系在一起罷了,於德需要秦興懷的行陰人在緬甸幫他暗地裏殺人,而秦興懷需要於德幫他把這些見不得光的文物,寶貝存放起來,各取所需,互相利用,只是誰也不點破罷了。」
我聽到這,心裏一陣沉默,開口問:「既然他倆關係不咋地,那為什麼不想法子讓他倆鬧翻?」
「讓他倆鬧翻?小子,沒這麼容易。」燕北尋白了我一眼:「如果光是關係好,想讓他倆鬧翻,很容易,隨便扯點事,說不定昨天關係還親如兄弟的人,立馬就變仇人。」
「但他們這樣互相有巨大利益的人,是絕不可能輕易鬧翻的,就算是心裏極恨對方,也不會表露出來,更不會大打出手。」燕北尋吸了口煙說。
聽到這,我點點頭,想讓這兩個人鬧翻,好像還真不容易。
「想讓他倆鬧翻,也不是沒辦法,但麻煩得很,還不如我們直接搶寶貝來得實在,搶了之後,說不定秦興懷動怒,讓手下的行陰人殺了於德呢。」燕北尋說道。
羅方問:「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明晚吧,今天你們剛到,休息一晚上再說,他倆無所謂,特別是你,等會找到住的地方了,我帶你出去踩點,把那附近的路熟悉一下,免得被追的時候跑進死胡同里。」燕北尋說完,就把煙頭丟在了地上。
然後我們出去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兩間房,我和孫小鵬一間,羅方和燕北尋一間。
到旅館把東西放下後,燕北尋就和羅方出去了。
而孫小鵬則一直悶悶不樂。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鐘左右,門口才響起敲門聲,我走到門口,打開一看,燕北尋和羅方提着快餐走進來。
緬甸的飯菜真難吃。
不過大老遠跑到這裏,也不是為了吃什麼美味佳肴,倒是孫小鵬一口飯不吃,下樓買了一些零食。
接着一晚上,我們就在屋子裏面商量起來明天的計劃,其實我感覺吧,也沒啥好商量的,反正就是拿了東西跑路。
可燕北尋卻仔細的介紹起來那裏的情況。
原來藏寶貝的那個屋子表面上是一個軍火庫,裏面放着很多的槍械,手雷彈,子彈等,一共高三層,感覺就是個民房,不過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