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三個蜜魚慣而入,進行常例的伺候.書衡壓着連年有餘紅緞小枕頭,癱放着軟成一匹綢緞的身體。劉暘倒是精神倍足早早醒來,兩條大長腿翹在一起晃啊晃。他大約心情十分不錯,看到蜜桔端着熱水進來,竟然嘴角一彎還衝她笑了一下。嚇得蜜桔一個哆嗦差點丟掉手裏的盆子。
蜜桃向書衡投去詢問的眼色,書衡搖搖頭。於是她便不管劉暘,只來床尾把自己慵懶成貓科動物的小姐扶起來。大紅石榴被子滑下去,露出慣常見到的身體,那上面青青紅紅的瘢痕讓蜜桃下意識的皺眉,她忍不住用手指按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劉暘一眼,低聲問書衡:「小姐,痛嗎?」
書衡微微翹起一角嘴唇:痛並快樂着,此種滋味不足與外人道。
劉暘也不礙事,他自己早站起來,也不要人服侍,自己扯掉了睡袍,露出讓書衡想入非非愛不釋手的好身材。蜜桔蜜糖下意識的轉身扭頭不敢看,卻愕然發現自家小姐瞪大眼睛興趣昂然,當即有點丟人,蜜桃揉她脖子,壓着嗓子提醒:「小姐,咱不興這樣的。您那新嫁娘的含蓄和羞澀呢?」
羞澀個頭!書衡憤憤的想,若不是新郎官還值得一睡,那這於女人來講最最幸福最最榮耀的婚禮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個熱鬧點的儀式罷了----而且還是吃不飽肚子的那種。
劉暘倒是因為成長環境於其他公子王孫不一樣,所以沾染一身光棍習性。書衡不示意三個蜜去伺候,他也毫不介意,自顧自尋一套玄色盤金龍箭袖出來,一條明玉腰帶緊緊扎在了身上。三兩下打扮周正。但是也不客氣,就着蜜桔端來的熱水洗了把臉。洗完了直接拿旁邊那緋紅色繡着小金鳳的帕子來擦,擦着擦着才意識到問題,埋頭嗅了一嗅,問道:「你這帕子上熏了什麼香?倒是不大一樣。」
書衡笑道:「我不愛薰香的,是水裏頭滴了幾滴玫瑰清露。」
&呵?那我這糙了二十年的老皮子今日也講究一下。」他扭頭看書衡,書衡卻正讓蜜桃給她擦藥。用紅花油和三七膏輕輕按摩那青紫酸軟的位置。被子被揭到腰部,露出一幅白玉芙蓉花般美麗的脊樑,兩條手臂肆意攤開放在大紅金鳳八尺方錦褥上,從頸到肩,從蝴蝶骨到脊柱線由着蜜桃揉揉捏捏,拍拍打打。
昨天夜裏的銷魂詭譎的誘惑滋味再次襲上心頭。劉暘頓時有點嗓子發緊。
蜜桃一邊按摩一邊對着書衡咬耳朵:「小姐這樣不好吧,忒不端莊了。咱們大家閨秀不興這樣的。」
書衡享受着她技巧嫻熟的按摩,舒服的眯着眼睛,嗤的輕笑:「夫妻本是坦誠相見,怕什麼。」
&坦誠下去,就引火燒身了。」蜜桃摸着藥膏暗示她別作死。書衡大模大樣的攤平:「沒關係,他剛才也勾引我來着,這叫禮尚往來。」
蜜桃無奈的放棄勸告她。還是蜜桔提醒:「小姐咱快些吧,等會入宮誤了時辰。那可是大不敬。」
劉暘這才恍然回神,扭頭看了一眼水漏,當即遮掩般咳嗽一聲,道:「我去看看馬車,你趕緊梳洗。」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書衡眯着眼看他的身影被帘子擋下,這才嬌慵不勝的支起身體。撩開被子看自己□□,那裏紅瑩瑩一片還有點發腫。她皺了皺眉,問蜜桔:「奶娘沒有給我準備膏子嗎?」
蜜桔有點詫異。書衡回頭看蜜糖:「我記着壓箱底的那隻富貴菊雕漆扁盒裏頭有個鬼臉青的小罐子,去翻出來。」
這個位置可是要好好保護的。若不是條件使然,她一定會建議自己老公割一下包丨皮。最爽的地方也是最骯髒的地方,不曉得多少婦科病都是從衛生上來。
三個蜜顯然詫異書衡這一系列熟練而有序的作法,看她們愕然,書衡便道:「便是我第一次嫁人,但董音姐和衛玉琴表姐都已嫁了,我不會去問不成?倒是你們,將來也是要嫁漢的,別傻裏傻氣的,受傷了都不知道。」
哎,原本該是下人教主子,倒她這裏變成了主子提點下人,我真是中國好小姐。這樣想着的書衡清洗一遍略微沾了點回春膏,完成自己的□□保護工作。她倒是很想讓三個蜜迴避,奈何她們都目光灼灼無比好奇,兼之從小到大貼身伺候,裸體什麼的看過不曉得多少次,書衡也豁出了這張老臉。
這身體不給力啊不給力,兩條腿軟綿綿的踩在地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