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半魔人,正是漓音的手下。【最新章節閱讀】
漓音此時早已不復是夙樓記憶中的模樣了,她暗中建立起來的只屬於自己的力量,而今也已穩固,漓音這麼久以來,終於是還因愛生恨。
她從榻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到了外面,一個男子立在門側,見她出來,便上前,「主上,您有何吩咐?」
漓音看見了那個男子,面上的陰鬱總算是下去了一些,她彎了彎眉眼,「無水,你說,我們要何時才能得到這天下?」
那男子見狀,輕柔的笑了笑,「再過一段時間,等那邊控制住了局勢,一切便會見分曉。」
漓音歪着頭看他,語氣完全不像是在擔心,「可是我有些等不及了呢。再拖下去,我擔心會生出什麼變數。」
名叫無水的男子有些無奈,他望着漓音笑了笑,「主上,若您心裏真是這麼想的,請您多少表現的不要這麼興奮可好?」
漓音這才笑了起來,「你還真是了解我,啊無水,我真是,有些等不及了呢。」
無水恭敬的答她,「主上莫急,用不了多久了。」
蘇州城,萬重山的山腳下的客棧內。
今日清晨白澤就醒了過來,看起來精神倒是好了許多,他早上一醒來就在月華的懷裏鬧騰。
白澤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被月華抱在懷裏,月華的身上一直都有一種淡淡的蓮華香,白澤舒服的在月華的懷裏拱了拱,換了一個姿勢打算再賴一會兒。
然而月華卻是因為白澤的動作而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中感覺懷裏的小傢伙有了動靜,便睜開了眼睛。
月華一睜開眼,便對上了白澤那雙來不及閉上的琥珀色的大眼睛。
白澤眨了眨眼,撲到月華的懷中撒嬌,「月華,你醒啦。」
月華敲敲他的小腦袋,「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你這幾天都已經是整日的在睡覺了。」
白澤被她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這不是補充體力麼。」
月華望着白澤額的眼忽然嚴肅了起來,她認真的說道,「白澤,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告訴我?」
白澤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說道,「我沒事啊,就是最近剛剛醒來,所以還需要好好補充一下體力而已。」
月華盯着他不說話,兩人對視良久,白澤終是敗下陣來。
他垂頭喪氣的坐在床上,耷拉着耳朵說道,「又是那個大魔頭和你說的?」
月華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模樣,「就算他不說,你覺得你能瞞着我多久?」
白澤有氣無力的望了她一眼,埋着頭不說話了。
月華見此催道,「快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會變成這樣,是和天下有關?」
白澤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可能會出事。我是神獸,一向人們認為我是祥瑞的徵兆,但是祥瑞總是在災難之後才出現的。」
「人間的空氣讓我很難受,這裏像是被污染了一樣,很壓抑。」
「污染?」月華抽了抽眼角,這裏可是古木參天的山林,若是他說這裏污染,那這人間還有可以落腳的地方麼?
這時夙樓從外面推門進來,「你該知道他說的污染與尋常意義不同。」
月華尋聲往門口望去,夙樓的手上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是一些點心。
白澤一見到有吃的,立刻雙眼發亮,他異常迅速的從月華的身上爬了下去,手腳利索的在半路上變化成了一個眉目清秀得藍衣少年。
白澤一路小跑到夙樓的身邊,眼巴巴的望着夙樓手中的托盤,他也知道夙樓不可能是單獨給他拿的,於是便問,「這裏有我的份嗎?」
夙樓冷着一張臉低頭看他,白澤也對上他的目光,眼神亮晶晶的。
夙樓皺着眉看了他許久,破天荒的沒有冷言冷語的嘲諷他,夙樓繞過白澤往裏走去,待留下一個背影時說了一個字,「有。」
白澤立刻又一路小跑着跟在了夙樓的身後,眼睛一直盯着他,或者說盯着夙樓手中的托盤。夙樓則是一路跟着這麼一個大尾巴,走到了桌旁。
他把托盤裏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擺在桌上,這才招呼月華過來,一邊收拾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