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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走到步行街廣場的時候,於虹突然崴到了腳,疼得彎下了腰。我趕緊扶着她挪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她的臉疼得發白,這讓我很心痛。我在她身前單膝跪下,拿起她的右腳脫下高跟鞋放到我的膝蓋上,這時我無意間看到了她裙里的黑色蕾絲內褲。雖然那神秘的幽深之處對我有無限的誘惑力,但我知道此刻不是過眼癮的時候,趕緊把目光移到她的右腳上。只見腳踝有些紅腫,我輕輕揉摸着,心疼地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疼嗎?」
她左右看了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別,那麼多人,人家看着呢!」
我才不管呢!一邊揉着,一邊用嘴湊上去吹了吹氣,力圖減緩她的痛楚。
「好點了嗎?」我問道。
「嗯,好點了。」
「不行,得擦擦藥。」
我四下里一番張望,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藥店。
「你等會兒,坐着別動,千萬別動啊!」我叮囑道,便朝那個藥店飛跑過去。
很快,我買了一支專治跌打損傷的噴劑回來,又蹲在於虹身前,把她扭傷的腳再次放到我的膝蓋上,把噴劑拿手裏晃了晃,將藥霧噴在她的右腳踝上。然後輕輕按摩,以使藥物滲入皮膚。這些都是我剛才買藥時迅速地在說明書上看到的。
後來,於虹告訴我,當我為她這做一切的時候,她感動得心裏直掉淚。從那時起,她開始愛上了我。
「還疼嗎?」我問道,繼續在她腳踝上按摩。
「嗯,好多了,不太疼了。」
「起來試試走幾步,還疼的話,我背你。」
我扶着她走了幾步。還好,扭傷得不算嚴重,雖說走起來稍有點一瘸一拐的,但不妨礙走路。
這時,我們都覺得肚子餓了。於虹說:「我們去吃飯吧!我請你。」
我堅持由我請,她也不再跟我爭了。但她卻要我帶她去吃街邊的串串香,我說你別給我省錢,那種地方環境太差了,也不衛生。她說小時候在嘉州吃過,挺懷念的。
於是我帶她來到環道旁邊的一個串串香大排檔。吃飯的人很多,人聲鼎沸,談笑聲、划拳聲此起彼伏。男人們大都光着膀子,抱着啤酒瓶大口大口的喝酒。
於虹要去拿串串,我說你腳還沒好,我去拿,你要吃什麼給我說就行了。我拿了幾十隻串串,葷的、素的都有。於虹吃得很開心,我不太愛吃這個,看着她吃。她跟我說了很多小時候在嘉州的事情,十五歲離開以後,一直都很懷念這裏。
我靜靜地看着她,她是那麼的漂亮,即使在這種地方吃這樣的食物,依然顯得那麼風姿綽約、光彩照人,以至於附近的一些男人不停把目光移過來。他們看於虹的目光色迷迷的,看我的目光中包含着羨慕和嫉妒。
吃完飯後,我們都覺得興致很高,還想再玩一會兒,我便帶她來到西城天街的酒吧一條街。這裏以前是一家大型國有兵工企業,後來拆遷了,幾經歲月,直到現在變成了酒吧一條街。後面還殘留着一片廠房,與一個個光怪陸離的酒吧交相輝映,看上去那麼的格格不入,卻別有一種後現代主義的味道。
我帶於虹進了一家我以前經常去的叫做「一剪梅」的酒吧,選了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下。我點了幾瓶啤酒,於虹要了一些飲料。酒吧中央,放着一架鋼琴,一個留着山羊鬍須的三十幾歲男人坐在旁邊,正抱着一把結他自彈自唱。我認識他,他是這家酒吧的老闆,我一個中學同學的堂哥。以前是那家兵工企業的工人,下崗後在南濱路的酒吧當駐唱歌手,後來自己開了這家酒吧。
他唱完一曲後,我走過去對他耳語了幾句,他笑了笑,把結他遞給我。我抱着結他,看了看於虹,對着麥克風說道:「今晚,我把這首歌獻給我的愛人,我想告訴她,我永遠在她身邊。」
說完,撥動琴弦,輕柔的吟唱起來。我唱的是一首英文歌曲,美國電影《教父》的插曲《ylove》,中文譯名《輕聲說愛你》,又譯《柔聲傾訴》。這首歌曲的旋律十分優美,輕柔、婉轉,浪漫中透着一絲淡淡的傷感。
娓娓情聲愛語,擁我入懷,於你溫磬的心上。
第十四章輕聲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