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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來到公司上班,同事們大都無精打采的,顯然是被七天的長假把心給耍野了,唯一能提起大家興趣的話題,就是討論各自旅遊的見聞。
方妮妮看見我,又驚又喜,跟我聊了半天,說她跟幾個朋友去了趟麗江,好玩得不得了。正當我們聊着的時候,曹總看見了我,他很吃驚。
「凌雨豪,你怎麼回來了?」他問道。
我解釋說那邊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等裝修公司的進度。回來報一下前段時間的賬,再借點差旅費,過幾天就走。曹總說你回來,那邊安排好了嗎?我說你放心老闆,都安排好了,有小姜盯着呢!
因為這段時間奉節的項目進行得很順利,跟甲方的也處得很融洽,所以曹總也沒什麼話好說,就說那你先休整幾天吧!把前一段的工作寫個總結,順便把賬報了。
接下來這幾天,在公司里無所事事地混日子,寫總結、報賬等等,有時也幫黑子做做方案什麼的,那小子雖然很懂技術,但文字功底不行,寫方案最頭痛,所以經常找我幫忙。
方妮妮也有事無事在我面前晃蕩,看着她那傲人的雙峰和圓滾滾的屁股,有時真想約她出來把她給辦了。但也只是想想,沒真動那心思。
儘管我強迫自己不去想於虹,可她仍然無時無刻不在我腦海里浮現。她現在在幹什麼呢?她老公還在嘉州嗎?每當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就罵自己沒出息,可仍然沒法阻止自己去想她。
時間來到十月下旬,距離於虹跟我分手半個多月過去了。那天下班後,我開着車漫無目的地逛着。我不想那麼早回家,一個人躲在房間裏瞎想,或者聽我媽沒完沒了的嘮叨。
不知不覺中,我把車開到了西城天街附近,此時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我想起了那天和於虹在西城天街逛街的情景。她給我買衣服,後來崴了腳,我給她敷藥,我們一起去吃了串串香,還到酒吧一條街那個山羊鬍開的酒吧,我給她滿懷深情地彈唱了一首《輕聲說愛你》,這一切的一切,恍若昨夜,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想到這裏,心裏不禁一陣黯然。
我把車停在了西城天街的地下車庫,來到那個叫做「一剪梅「的小酒吧,山羊鬍正坐在酒吧中央,抱着結他自彈自唱。我在吧枱前點了一打啤酒,獨自一人喝起來。
我看着山羊鬍,那天我就在那兒抱着他的結他,對着於虹唱那首《輕聲說愛你》,看到她淚流滿面。睹景思人,更加的黯然神傷。只有不停地喝酒,才能稍緩內心的痛楚。
山羊鬍唱完後,走過來給我打了個招呼:「一個人?」我說:「對」
「要不要彈一曲?」他問道。我點點頭,接過他的結他,坐到他剛才坐的位置上,撥弄了一下琴弦,開始彈起來。
我先是彈了一首《愛的羅曼史》,這是一首在世界上流傳很廣的經典結他曲,來自於一部很老的法國電影《被禁止的遊戲》。這首曲子比電影可有名太多了,很少有人知道那部電影。
然後又彈了美國電影《教父》的插曲——《輕聲說愛你》,就是第一次帶於虹來這裏時為她彈的那首曲子。這首曲子的電影版本來是沒有歌詞的,有歌詞的歌曲版是後來的音樂人重新創作的,單用結他彈奏也很有味道。
這兩首曲子都很唯美,有一種深沉的憂鬱,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當我忘情彈奏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西西里島上那一片片隨風起伏的金色麥浪,我跟於虹在那麥浪里手挽手的漫步,不覺淚濕眼眶。
彈完後,酒吧里的客人都報以熱情的掌聲,山羊鬍也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坐回吧枱前,繼續喝酒。
因為沒吃晚飯,酒也喝得急,很快就雲裏霧裏了,腦袋耷拉下去貼在吧枱的桌面上。迷迷糊糊中,我聽見有人叫我,拍我的肩。
我抬起頭,醉眼惺忪的一看,是個挺漂亮的女孩,留着一頭時尚的短髮,二十多歲的樣子。
「咦,還真是你,」女孩欣喜的說道,「你不是虹姐的表弟嗎?我剛才注意你半天了,酒吧里光線暗,怕認錯了。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酒啊?」
我看了看她,雖然此時醉意頗濃,但頭腦還是清楚的,我認出她是於虹的手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