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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在我懷裏，摟着我的脖頸看着我，「雨豪，姐是一個壞女人，如果你知道了姐的過去，會被嚇到的。」
「不，在我眼裏，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相信我沒有看錯。」我握住她摸我臉的手，吻了吻。
「呵呵，雨豪，你太單純了。」她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做過小姐，給別人當過二奶，還為了賺錢跟那些有權勢的人上床。你說，姐是不是壞女人啊？」
我搖搖頭，說道：「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一個真實的你，你能告訴我嗎？」
「唉——」她嘆了一口氣，說道：「雨豪，你真想知道嗎？」
「嗯。」我點點頭。
「那我就講給你聽，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講過這些事。」她說道。
我們擦淨身子，又回到床上。
「雨豪，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是嘉州人。」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一直以為像她這樣的台灣富姐，祖籍即使不在台灣，也一定是福建、廣東這些沿海的地方。她的口音、飲食習慣等等，讓我一點都不能把她和嘉州這個我土生土長的地方聯繫起來。她怎麼能是嘉州人呢？
「我沒騙你，」她說道，「我是嘉州秀山的人。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嗯，我知道。」我說道。秀山位於嘉州東邊，與湘南省、黔山省交界。
「因為我很小的時候離開了那裏，在香港和台灣生活了二十多年，所以你根本看不出我是嘉州人。」她說道。
「我的家在秀山的一個小鎮。」她緩緩開始了她的講述，「那裏很窮，但風景很好。一條小河兩邊，倚着三個省，所以我們那裏又叫做『雞鳴三省』之地，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邊城。」
「我家有三個孩子，我是老二，上面有一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弟弟。因為家裏很窮，所以小學讀完就沒再上學了，幫着家裏干農活，供養兩個兄弟。那時，我爸媽在湘南打工，哥哥在縣城上中學，家裏就剩我和奶奶帶着弟弟。」
「我記得十三歲那年夏天，鎮上鄰居家從城裏來了一個男孩，他家住在嘉州市里，放暑假到親戚家玩。他比我大兩歲，長得挺帥，而且他家好有錢的樣子，他身上總有花不完的零花錢。他總喜歡找我和弟弟玩，還經常給我們買糖吃，我就漸漸喜歡上了他。」
「有一天，在我家裏，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奶奶帶着我弟弟下地去了。那時，我哥哥放假去了湘南我爸媽那裏。他親我、摸我，我很害怕，但又很喜歡他那麼做。他見我沒有反抗，就脫了我的衣服，我們做了那件事。當時，我很疼，流了好多血，心裏好害怕。完事後，他跟我說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還抓了一把零錢給我，我不要，他硬塞給我，就走了。」
「幾天後，他又來找我，我因為怕疼，所以沒讓他做那事。只是讓他親我、摸我，因為我覺得那樣好舒服。」
「後來，他就回嘉州了，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三個月以後，我發現我懷孕了。那時我並不知道什麼是懷孕，農村的孩子，對這些事是知道得很晚的。我只是發現肚子一天天大起來，還經常噁心想吐。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這樣是不是和那件事有關？我怕被別人看出來，就用布拼命裹住肚子。好在那會兒快到冬天了，秀山在那個時候已經很冷，由於穿的衣服厚，我又裹得緊，所以我奶奶和其他人也沒看出什麼來。」
「可是到了快到過年的時候，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我奶奶這才發現有問題，帶我到鎮裏的衛生所一檢查，才知道我已經懷孕六個月了。我奶奶嚇壞了，趕緊托人給我爸媽打電話，把他們從湘南叫了回來。」
「我爸媽回來後，就狠狠地打我，狠狠地打，幾乎把我給打死了。他們要我說出是誰幹的，我很害怕，死都不敢說，因為我怕他們知道後會找到那個男孩，像打我那樣狠狠地打他。那時我太天真、太幼稚了。」
「我媽帶我到另外一個鎮的衛生所做流產，醫生說懷孕時間太長，我年齡太小，做不了。後來，他們又不知從哪弄來一些草藥，熬了水給我喝，那藥苦得要命，我實在喝不下，他們就硬給我灌下去。可是一點
第九十六章霜姐的過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