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過我的。
」白之桃一招一式的抵擋,看着孟卓爾招招猛攻和她漸漸滴下來的汗水,白之桃伸手一個揮棒,便是將孟卓爾揮離開去。
「我若是不用仙術,你我還能打個兩敗俱傷。
」白之桃抬起左手,在空中畫出一個符,輕輕一吹,那符便飄向孟卓爾頭頂化作一個大大的鐵籠落了下來,揚起一片塵埃。
「可我若是用了仙術,你便一點勝算也沒了。
」白之桃走到鐵籠處,看着關在裏面的孟卓爾。
雖是淡漠的神色,但卻難掩一臉的勝券在握。
「你會仙術,所以你贏我輕而易舉。
」孟卓爾抓着鐵欄,將臉貼在上面,惡狠狠的看着白之桃,一字一句道:「可若是你,不會了呢?」剎那間,孟卓爾便是向白之桃甩出兩個金環。
那兩個金環扣在白之桃的手腕上,隱隱發着金光。
「呃......」白之桃的手猛地一沉,那金環的重量簡直要把她壓到地上。
一時間,白之桃竟覺得有一絲氣流正從自己的身體中被抽走。
『嘩啦』一聲,捆住孟卓爾的鐵籠隨着白之桃漸漸流失的法力,碎成了碎片。
「這金環是我特意同人求來的,若是你執意要使用仙術,那麼你的法力便會流失的更快。
」白之桃撐着地,視線當中看到孟卓爾那一雙貴氣逼人的金絲鞋。
白之桃基本用盡了力氣才將手抬起,將將站直了身體。
「這金環邪氣很重,你哪得來的。
」白之桃拖着斬翼,腳下微晃。
孟卓爾冷冷一笑,道:「這是我同一位神仙求來的聖物。
威力很大吧?不如你現在認輸,還能體體面面的回去。
」「神仙怎會有邪氣這般大的東西,這哪裏是什麼聖物,簡直是妖物!!」「管它聖物妖物!!!能打倒你,就全是聖物!!」孟卓爾氣紅了眼,抬手挽着劍便向白之桃的頸前刺來。
白之桃高高一躍,卻奈何那金環太重,沒躍兩尺便將白之桃沉沉的墜到地上,地面霎時破碎。
因帶了金環的原因,白之桃行動變得很是遲緩。
只能艱難躲閃開孟卓爾的致命攻擊,身上很快便受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咳......」白之桃手握斬翼拄在地上,嘴裏噴出一大口鮮血。
孟卓爾輕盈的落在她面前,俯視着她,如同看着一隻螻蟻。
「白之桃,認輸吧,你還能活着回去。
」「咳咳咳......」白之桃捂着胸口,抬起頭怒視着孟卓爾道:「我不認,我不......」白之桃話未說完,孟卓爾便是一揮劍,砍傷了她的大腿。
「好,那我就折磨到你肯認輸為止。
若是夕陽之前你還不認輸,就別怪我要了你的命!」話畢孟卓爾又是一掌,將白之桃打翻出去,一身乾淨的衣裳早已染上灰突突的沙土,紅艷艷的鮮血。
「白姑娘!!」賽場邊上,顧無言早已秒斃了自己的對手,在一邊看着白之桃這邊的戰況。
看到白之桃被孟卓爾百般折磨,緊張的差點翻過柵欄去屠了那孟卓爾。
「顧公子,還請你呆在自己座位。
若是您強行沖入,白之桃將會被撤銷比賽資格。
」一對士兵上前攔住了顧無言,顧無言定定的看了一眼白之桃的方向,恨不得將那孟卓爾碎屍萬段。
可卻只得罷休,狠狠一揮袖袍,坐立不安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白之桃,這賽場中只剩你我二人了,你就認輸吧,我也不想這手中多填一條人命。
」孟卓爾劍指白之桃的喉嚨,一劍下去就可以斃命。
「太陽就快落山了,大家都沒那麼多時間可以耗着了。
」孟卓爾示意白之桃,只見觀賽台上的觀眾和已經走了大半。
顧無言一身黑袍,坐在第一排最顯眼的位置,面色深沉。
「呃......」脖頸一陣微痛,孟卓爾已是微微用力,劃破了白之桃纖細的脖頸。
鮮血順着脖子,流進了夢天送給她的忘憂鈴中。
忘憂鈴瞬間燃起淡淡的紅光,在白之桃的脖頸上竟是不安分的『叮鈴鈴』作響。
孟卓爾皺緊了眉頭,可還未等她將疑惑問出口,那忘憂鈴便是釋放出一絲煙,將孟卓爾圍住。
「不好!」白之桃輕嗅一下,那熟悉的氣味讓她膽寒,那味道,正是夢天的毒氣。
「快捂住口鼻!!!」白之桃大喊,可已經來不及了,孟卓爾已是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眼皮一翻一翻,性命垂危。
「來人啊!!來人!!出人命了!!」白之桃艱難的扶起孟卓爾,那捆住她的金環在她的手腕上勒出了兩條印記。
周孜襄從台上一躍而下,忙是去把孟卓爾的脈,坐在台下的年輕皇帝也是帶兵進入了賽場,將白之桃團團圍住,勢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顧無言更是趁亂飛到了白之桃身邊護着。
「這毒,非一般人能解。
」周孜襄收回手指,道:「這毒性猛烈迅速,味道像是少女的體香一般,老夫,從未見過。
」「我能解!」白之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