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白之桃掐着自己的脖子劇烈咳嗽,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驚恐的看向夢天,難以置信。而夢天只是垂下眼瞼,淡漠道:「我只是給你施了禁語術,沒有生命危險,燒灼感一會兒便會褪去。不過以後若是你同他人提及此事半句,五臟六腑立馬自燃致死。」
白之桃咳嗽劇烈,連眼淚都從眼角咳出來了。夢天將一方絲帕塞在白之桃的手心,不發一言的踏着月光離開。白之桃用那絲帕拭去了眼角咳出來的淚水,靠坐在樹幹旁,等嗓子中的燒灼感漸漸消失後,才慢慢踱步回了臥房。
日子過得很快,再有不過七日百年招生便是要開始了。這一日天空清明,白之桃帶着完好無初的透明球來到了莫梵聽的無名殿。
「莫仙人,我來還您這個。」白之桃一臉的羞愧,將那透明球遞到了莫梵聽的手上。莫梵聽卻是不接,只是道:「拿回去吧,什麼時候捏碎了,什麼時候來找我。」
「可是仙人,百年招生就快開始了,我......」
「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能將百年招生當成終點。修仙不是一蹴而就。」莫梵聽右手手掌金光一閃,斬翼赫然躺在他的掌心。「斬翼你拿走吧,比武自是不能沒有武器。」
「謝仙人。」白之桃雙手接過那斬翼,臉上笑的滿足。不知為何,身邊只要帶着斬翼,整顆心都會安心很多。
白之桃回到住處,只聽房內吵吵嚷嚷。白之桃推開門才見到,原來是石玉來了。
「把你的破玩應兒拿走,我們可不稀罕。」姚酥荷一扭頭,就瞧見了在門口站着的白之桃。
「之桃!」姚酥荷連忙擺手叫白之桃過去,指着石玉道:「這傢伙來給你送毒藥了。」
「什麼毒藥阿!這可是我們巫咸國著名的祛疤膏!只有皇室才有的!!」石玉狠狠的握着那藥瓶,轉過身指着白之桃的鼻子惡狠狠道:「念在你我有約在先,我來給你送點藥品。你倒好,這麼不識好歹!!哼!!」
石玉氣憤的甩袖離去,白之桃站在原地無辜的很。不知怎麼,莫名其妙的怎麼又惹到這位大少爺了。
白之桃轉過身坐在畫扇的旁邊問道:「畫扇,這到底怎麼回事阿?」
「沒什麼,就是這石玉不知是抽了哪門子的風,今天竟然來給你送備用藥品。我看酥荷說的沒錯,他平日裏那麼敵對你,送的是毒藥還差不多。」
姚酥荷撇了撇嘴,不屑道:「你的藥品夕訣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哪還用得着他。」
「可是酥荷,如果他真的是一番好意,你這麼對他,是不是不太好阿......」白之桃想着剛才石玉氣的皺起來的一張臉,心裏一顫。
「算了吧!他還一番好意?」姚酥荷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繼續道:「不過他說與你有約在先,什麼約阿?」
「沒......沒什麼約。」白之桃不善說謊,捂着立下死約的那隻手連忙跑到了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莫白趴在床上,抬頭看了一眼白之桃,又垂下眼眸繼續打盹了。
第二日晚,白之桃坐在桌前背着那些枯燥的仙法口訣,忽聞窗口有人敲擊,連忙探身拉開了木窗。
「夢天?」白之桃看着窗外眉眼冷峻的夢天,有些害怕道:「你來找我,不是來看我死沒死吧?」那個被夢天下了禁語咒的夜晚,在白之桃的心裏留下了很重的陰影。那種五臟六腑的灼熱感,在看到夢天的那一刻,那種痛苦好像又身臨其境的感受了一次。白之桃不自在的撫上自己脖子,心有餘悸。
「你別害怕,我這次來是來幫你的。」夢天將手掌攤開伸進窗口,白之桃看到兩個用銀線穿起來的忘憂鈴。
「你要將這兩個忘憂鈴送給我?」白之桃難以置信道:「你不是很寶貝它們嗎?」
「誰說要送你,只是借你罷了。讓你在比賽場上能穩心定性,不要慌了陣腳。」夢天見白之桃不肯拿,便將忘憂鈴放在了桌上繼續道:「我夢天不喜欠人,我讓你中了兩次毒,是我不對。這次,就當還你人情了,你好好收着。若是丟了......」
夢天眼風伶俐的一掃,白之桃連忙拾起桌上的忘憂鈴戴在了自己脖子上到道:「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弄丟的!!」
夢天點了點頭,不發一言的離開了。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