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苗和祝媽媽也被禁足,不能隨意出入,許凌月就想出用放風箏的法子來傳遞消息。
看到風箏飛起來就說明她有事,那婆子就會過來帶了消息回去告訴許煉。
許凌月將寫給許煉的信交給王婆,又給了王婆一些錢。
王婆笑道:「小姐可不要折煞奴婢,自從老婆子給小姐傳信,煉少爺給了不少打賞,家裏的小子也得了去軍營送肉菜的營生呢。」
見她執意如此,許凌月也不強給,就讓青苗送王婆一些藥膏,這個王婆倒是稀罕,千恩萬謝地收起來。
王婆將帶來的一些水果點心放下又將藥膏裝起來,然後跟許凌月告退。
許凌月就讓青苗去送送。
青苗陪王婆出了院門,走到荷池邊上的時候就見許婉純竟然帶着幾個丫頭婆子跑過來,她頓時覺得不好。
「王大娘你快走。」
許婉純卻快得很,立刻就帶人將她們堵住,她掃了青苗和王婆一眼,最後視線定格在王婆挎着的小籃子,「給我搜。」
她則上前盯着王婆看。
王婆被她看得心裏直發毛,屈膝行禮。
許婉純冷笑一聲,「喂,你是哪裏的婆子,手裏拿着什麼。」
王婆趕緊道:「四小姐,婆子是前面負責粗使的。」
說話間就有人來翻她的籃子,見裏面都是些藥膏,那倆婆子都捧到許婉純跟前。
青苗怒道:「那是我們小姐送給王大娘的。」
許婉純蔑視着青苗,「老爺有令讓你們禁足三月,可這段時間你們一點都沒消停,我這就要替父親管教管教你們。」
她一擺手,「給我搜她們身上。」
這個王婆經常替許凌月和許煉送信,今兒她要是搜出來,就能當證據去父親那裏告一狀。
到時候許煉都別想好過,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下人,卻爬到她頭上去裝大哥。
別噁心她!
王婆將兩個搜她口袋的婆子推開卻立刻又被按住,她沒有辦法只得借着青苗過來幫忙的時候將那張紙條塞給了青苗。
青苗想也不想就直接塞進嘴裏嚼嚼吞了下去,消息再想辦法遞,卻不能讓費家知曉小姐在查他們。
許婉純見狀立刻吼道:「死丫頭吃什麼呢,趕緊給我扒出來。」
可惜青苗已經給咽下去,瞪着許婉純:「老爺只是讓小姐禁足,不出國公府就好。」
許婉純呸了一聲,「美的你們,我爹的意思是你們不許踏出蓮芳園半步!」
沒從王婆那裏搜出什麼,許婉純很不滿,她就讓人將王婆給捆起來,再拿了青苗,她要去跟韓夫人邀功。
現在可是姨娘幫着管家呢,正好藉機給許凌月下套,誣賴她和男人私相授受,要麼就是有什麼苟且之事。
她下令拖着王婆和青苗去正院。
這時候許凌月和祝媽媽趕過來,許凌月斥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想帶走我的人。」
一句話就將許婉純所有的偽裝都給融掉,她張牙舞爪地朝着許凌月打去。
丫頭婆子們自然不敢打六小姐,她們可不想被國公爺砍掉腦袋。
不過她們對付六小姐的丫頭婆子,四小姐自己對付六小姐,這是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