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珍去上班之後,吳放歌也隨即退房出門,在附近找了家小飯館吃了早飯,又四處閒逛了一陣,呼吸了些新鮮空氣。雖說昨晚是裝醉,卻也喝了不少,一夜過去,多少也有些宿醉的頭痛。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又才回到醫院。
在護士站找到了何海珍,何海珍招呼他進了裏面。裏屋有暖氣供應,讓屋裏溫暖的如同春天。何海珍先讓吳放歌坐下,然後又出去了,再回來時手裏拿着瓶瓶罐罐紗布棉簽一類的,笑嘻嘻地對吳放歌說:「挽袖子,我幫你包一下。」
吳放歌聽話地挽起衣袖,露出了昨晚何海珍給他留下的『月牙兒』。這女人下口也真夠狠的,那傷口深的,差不多能裝進去整顆牙。
&麼深吶……看來昨晚就該來包一下……」何海珍嘀咕着,手腳麻利地先用酒精給傷口消毒。那酒精殺的傷口千萬根細針扎似的疼,又和純粹的挨咬不一樣,吳放歌咬着牙,吸溜着氣強忍着。
何海珍好像挺享受這個過程的,屋裏又暖和,此時的她面若桃花,幸災樂禍的笑容若隱若現,看來對於這種報復的方式還是很滿意的。
包完了手上的傷口,何海珍又笑着說:「*>
吳放歌一下子沒明白過來,何海珍又催道:「快點呀,我正上班的,沒多少時間和你磨嘰。」
吳放歌這才明白過來,昨晚何海珍在他的後肩上還留了一個月牙兒呢,不**服確實沒有辦法處理,於是吳放歌就脫了外套和毛衣,裏面只剩了秋衣和背心,這時又聽何海珍說:「還隔着一層幹嘛?都脫了吧。」
果然是報復,這時**裸的報復,這語調,這言辭,不就是學自昨晚的自己嗎?吳放歌想着,就說:「不用了吧,把領子拽一下,應該可以了吧。「「脫了吧,脫了吧,要不我幫你?」何海珍笑着說。
吳放歌服氣了。暗自對自己說:這個女人報復心強,以後可得小心點兒。想是這麼想,可手下卻不能含糊,只得把秋衣和背心也脫了。何海珍笑道:「你咋不說給你留一點尊嚴吶。「吳放歌說:「又不是脫褲子,我一個男人怕什麼。」
何海珍聽了嘆了一口氣說:「唉……要不怎麼說吃虧的總是女人呢。」然後又小聲地對吳放歌悄悄說:「下次看來得換個地方咬了。」
吳放歌聽了就是一哆嗦:這女人,心裏到底想的啥?嘴上卻不服軟地說:「走着瞧。」
何海珍一聽反而笑了,說:「看來我們很快就能把對方身上的有點都學全了。」
雖說屋子暖和,可是打個赤膊還是有些涼意的,吳放歌等了一陣,不見何海珍給他處理傷口就回頭說:「快點行……」話沒說完就現何海珍左手拿個酒精瓶子,右手拿個棉簽兒,正在那兒**的看自己。
都說男人愛看女人,其實女人也愛看男人。吳放歌此時正是身體最強健的時候,最後一年兵役期又在偵察營惡補了一陣子,再加上好伙食,身上的腱子肉突突的往外竄,雖說比不上何建周海等人,但體型也着實的不錯,硬朗朗的六塊腹肌就像一整塊朱古力,寬肩細腰充滿的爆力。
何海珍看着,想:昨晚摸着就覺的舒服,這種男人,多虧沒……不然能不能受得了啊。想着臉居然紅了。就在這時,又一個小護士進來,畢竟這是白班,整個護士站可不止何海珍一人。這個小護士一進來就看見裸着上身的吳放歌,立刻『哇哦』了一聲。何海珍反應快,一把沾了酒精的棉簽,一下子就全按在了吳放歌背上的月牙上,她的本意是遮擋一下,不然這種傷口還得解釋,可吳放歌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劇痛襲擊,忍不住一咧嘴,嘶~~地常常地吸了一口冷氣。那個小護士看了,頑皮地笑了一下,飛快地退了出去。
何海珍好像是被人撞破了什麼似的,手上又加了點勁兒,罵道:「哆嗦什麼!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丟人。」
那個小護士退出去後,對同班的另兩個中年護士說:「嗨嗨,海珍在裏面干私活兒呢,是個男的。」
中年護士愛搭理不搭理地說:「知道啊,剛才看着進去的。」
小護士笑道:「是個帥哥加猛男哦。」
中年護士說:「小伙子長的是不錯,可怎麼個猛男法呀。」
小護士說:「腹肌像巧克力,**……比你的還大。」她說着朝其中一個『平板』中年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