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華他們的眼中,岑祖航只是曲天,那麼他們一定會認為真正拿着那族譜的會是我這個岑可人吧。這是不是說明我的危險性就比曲天大了呢?難怪他要給我這個。
我沒有客氣,將那符收下了。
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在那個晚上見到魏華監視我們之後,不到幾天的時間,梁庚就到學校找到了我。
還是通過帶我的老師,電話聯繫,讓我去辦公樓的接待室去的。一開始老師也沒有說清楚是什麼事情。我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要去說明情況的呢。害得我緊張的路都不會走了。
忐忑地到了接待室,中規中矩地敲門,推門進去,說道:「領導好,我是xx班的王可人。」
抬起頭就看到了梁庚對着我微笑點頭啊。梁庚啊!他就坐在接待室那黑色的皮沙發上,還是一副主人家的坐派,就連做陪的系主任都是傾着身子,點頭哈腰的模樣呢。
我心中的危險信號馬上就膨脹了起來。這個人絕對是來者不善,我要小心應對。同時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了掛在胸口的用紅線穿着的小口袋,那裏面裝着的就是岑祖航給我的符。
系主任介紹道:「王可人啊,這個是xx局長,他說有點私事找你,那麼你們聊啊。」
系主任一離開,我就暗中吐了口氣,現在要應付這個梁庚了,一定要處處小心,不能壞了祖航和零子他們的事情啊。
梁庚指指一旁的沙發道:「坐下說吧。」
我拘束地坐下來,朝着梁庚乾乾一笑。
梁庚說道:「王、可人是吧。我聽說,你本來姓岑的,後來跟着養父才姓王的。」
「嗯,對。」我應着。我就不信,他這樣職位的人,如果真要查戶籍的話,會查不出。我看他的心理多半就是寧可錯殺一百個,不能放過一個吧。我就是那個被錯殺的。
「岑家啊,我老婆也是岑家的。只是我老婆前幾年病逝了。岑家以前可是名門望族啊。岑家的風水,在我們這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嗯,不過我不知道。」
「不用那麼謙虛的。上次老鐘不是也認識你嗎?老鍾也是真有幾下子的,要不他也不會在我們這裏混得開。我看他也挺給你面子的嘛。」
「呵呵。」我乾乾笑着。估計着那個老鍾給的是岑祖航的面子吧。
梁庚也跟着笑了笑,終於說出了這次來的目的:「我單位有個同事,前幾年買房子結婚。那房子也是找了他們老家的一個風水先生看過的,可是吧,住進去之後,他們家就出事了。住了一年,他老婆就流產了兩次,以前一直身體好好的,跟着他住的老媽,也病死了。你說這房子是不是有點什麼啊。」
「呃……沒實際看過我也不知道啊。」
「那這樣吧,算我請你的,周末去幫忙看看那屋子吧。紅包什麼的少不了你的。」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是……鴻門宴?還是打探虛實來的?總之不是好事。「周末啊,我要趕作品的,叫上次那老鍾去吧。我看他挺會的。」
「就你了,我們都是岑家的人啊。而且岑家的東西我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啊!要是梁庚想弄死我們,在房子裏安排個厲害的鬼,我們不就栽裏面了。
帶着這個心事,我也沒法回畫室去了,乾脆直接回家。曲天不在家,我就這麼待到了晚飯的時間。
曲天回來看到我,還是愣了一下,問我吃晚飯了嗎?這個時間在家裏,很明顯就是沒有吃啊。所以我們兩乾脆就出去吃。
在路邊的夜宵攤上,吃着路邊的炒菜。我就笑着說道:「以前的曲天絕對不會在路邊的大排檔吃東西的。」
話剛說完,曲天臉上就不好看了,沒好氣地說道:「我沒他那麼講究。」
知道他不高興,我就趕緊換了話題,把今天梁庚找我的事說了一遍。岑祖航也是想了好一會才說道:「去看看吧。總要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連個挑戰都不敢去應付的話,那麼以後,我們就會更加的被動。」
周末的一大早,我和曲天就按照梁庚給的地址上門了。下了車子,我就不雅的打了個大哈欠。哈欠還沒有打完呢。曲天就拍拍我的腦袋:「昨晚一夜沒睡吧。」
「啊?你怎麼知道啊?」問完了我